那你今天这么卖力是想做什么?他没有去深想这个问题,关上了车窗。
&ldo;哎,万人迷小哥,你快开车吧。&rdo;
他们回到家里正好是晌午,龙师傅在接待客人,见他们回来了,就让他们先去休息,他要和客人去市里一趟。
&ldo;那人是谁?&rdo;廖文瑞问。
大师兄解释道:&ldo;是京博的馆长,师父曾经为他打过一把剑,收藏在馆里。这会儿可能是有什么事情。&rdo;
&ldo;哦……&rdo;
&ldo;师父打的剑千金难求。&rdo;窦玏说,&ldo;真是不简单。&rdo;
&ldo;是啊。&rdo;大师兄是个典型的师父吹,这会儿又把龙师傅从头到脚夸了一遍,&ldo;龙家打剑没有千年也有百年了,但是不是一脉传承,断断续续的,师父还原了很多早就失传的技术,这辈子的时间都花在了剑上面。&rdo;
廖文瑞恍惚间又想起来了父亲。从前老妈开玩笑说,你爸就是个戏痴,早些年的时候,睡着觉都能在梦里哼上两段。
&ldo;可惜的就是师父的孩子,龙瑜。&rdo;大师兄说,&ldo;你们昨天也见到了,他不喜欢锻剑,从前师父逼着他练,他不肯,父子俩其实关系很不好。现在大学毕业了,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这才留在家里帮忙。&rdo;
廖文瑞:&ldo;……&rdo;
窦玏:&ldo;很正常,其实我本来也不想当演员,是我爸逼我的。&rdo;
廖文瑞闻言看了窦玏一眼,他的神色正常,不想说假的。
大师兄叹息一声:&ldo;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没错。但是吧,传统的东西得有人传下去呀。我是七八年前过来这儿帮工,本来是个打杂的,师父觉得我有力气能吃苦,就收我做徒弟。&rdo;
廖文瑞听得心情复杂,他说:&ldo;那师父是不是会觉得龙瑜没用。&rdo;
&ldo;以前经常说,近几年少了,师母说,师父觉得孩子长大了,再多说伤他自尊心,到时候连个男人都不像了。&rdo;
廖文瑞眼睛发酸,低声说:&ldo;小时候说难道就不伤自尊了?&rdo;
&ldo;那时候都在气头上。&rdo;大师兄嘿嘿笑了一下,&ldo;亲父子嘛,哪能真吵一辈子的架。&rdo;
他们用过午饭后,大师兄给窦玏做了个按摩。窦玏的肌肉这几天使力太过,乳酸堆积严重,但他闷声不吭,廖文瑞只能通过他脑门上的汗来判断他的难受程度。
&ldo;行了,休息一个小时,你今天就先别做重活了,不然之后都难受。&rdo;大师兄目光转向廖文瑞:&ldo;今天就让小瑞来试试吧。&rdo;
廖文瑞回想起那些瞎几把乱溅的火星子,浑身往上冒凉气:&ldo;嘶……&rdo;
&ldo;别紧张。&rdo;大师兄和善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有幸灾乐祸的成分,&ldo;不要怕烫,之后就习惯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