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确信,傅砚临在这种事情上,经验丰富。不知道是从多少姑娘身上得来的经验。
大约是顾及闻笙明早要上班,傅砚临没多折腾。一次结束后就抱着闻笙去冲澡,结束后又耐心地给她擦干,再抱回床上。
又累又困,闻笙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总觉得傅砚临撑着手臂在看她。
但实在是累得睁不开眼,索性不管了。
第二天一早,闻笙起来时,傅砚临已经在厨房里做吃的。厨房的操作台上,摆着许多袋子,应该是某人一大早去买的。
闻笙眯着惺忪的睡眼问他,“你干什么。”
傅砚临一脸郁闷,“你家的燃气打不开。”
“我平时不开火,燃气没开通。”闻笙说。
傅砚临:……
她平时忙的飞起来,哪儿有时间做饭?再说了,她根本不会做饭——开燃气做什么?那玩意儿还挺危险的。
傅砚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闻笙,他特别想知道,闻笙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她是个女的吗?
闻笙面无表情转身回了浴室洗漱清醒。
洗漱完,又是一条努力搬砖的好汉。
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傅砚临已经站在玄关处在等。
他目光里有些惊艳。
闻笙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迤地阔腿裤,搭配了香槟色的v领真丝吊带和黑色的西装外套。气场干练而清冷。
黑色的长发没有经过任何染烫,天然的颜色带着光泽感,柔顺妥帖,发梢自然微卷,额角两撮头发稍短,恰到好处地修饰了脸型,在一片清冷的感官里,又添了几丝温柔。
她一张脸巴掌大,一丝化妆也无,细腻得毛孔都看不见,黑眉下的小鹿眼如同清晨的溪流,卷着清澈和纯净。
傅砚临的视线从她蜜色的唇一路向下,再从锁骨一路延伸。
心里忽然燥起来,嗓子和裤当都很难受。
傅砚临一直没想明白,闻笙穿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什么优越的起伏。
可一旦她脱了衣服。
凶大,腰细,屁股翘。
贼要命。
闻笙从他眼底看出异样,秀眉蹙了蹙,骂道,“变态。”
傅砚临嬉笑一声,给她压在门板上,语气痞气,“你长得美,我没点反应对得起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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