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樊母不得已赔了五万块给医院。
因为医生说不赔钱就联合本市所有医院拉黑她,并且有案底三代无法考公。
回到家,樊母看到时夏就是一肚子气。
“谁家做儿媳妇做成你这贱人模样,婆婆住院,你看都不看一眼?”
时夏风轻云淡:“你家的啊~”
樊母往椅子上一坐,吊起眉梢:“要不是你,我和世杰能喝醉?都怪你作风不正,带坏我们一家人,这钱你说什么都得赔!”
时夏眼神发亮,故意问:“赔多少?”
樊母喜上眉梢,说了个数字:“十万!”
这家人是中间商转世?专门赚差价?
“行”时夏漫不经心点头,“等晚点我烧给你。别说十万,十个亿都行。”
轻描淡写的漫不经心彻底触怒了樊母。
反正一家人都在,她怕个啥。
“你给我站住!”
樊母冲上去就要薅时夏头发,樊父也来拉偏架,准备揪住时夏的双臂。
如果能要到钱,他也要分一杯羹。
时夏冷笑一声,仔细回忆吾辈楷模‘曹心柔’的战绩。
一手拉住公公的手臂,一手揪住婆婆的头发,直接把人往茅坑拖。
“时夏,放开我爸妈!”
樊世杰伸出尔康手,露出尔康脸。
时夏善解人意停下:“只能放开一个,你选谁?”
说着,手下不断用力。
婆婆眼皮子都快随着头皮往上翘,樊父更是惊呼:“痛痛痛,松手,手要断了啊!”
樊世杰吓得脑袋一片空白直接喊:“放开我妈!”
时夏满意点头:“孝顺儿子,去吧!”
时夏松开樊母,拉着樊父独自去茅坑。
可她漏算了一件事,城郊的破烂房子都自带卫生间。
不过没关系,猫砂盆也行。
等樊母恢复体力打完求助电话赶到现场时,她老公正被时夏按在猫砂盆吃屎。
旁边的橘猫更是露出一脸怀疑猫生的神情。
“作孽啊,放开!”
时夏踩着公公的头:“现在知道谁是这个家里的大小王了吗?”
樊母拼命扯头埋在猫砂盆力的老公:“你这么对长辈,会天打雷劈遭报应的!”
时夏踩的越紧,樊母扯的越厉害,总之在援军抵达之前,她绝不会轻易出手!
樊父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犹如五马分尸一般的痛苦,外加猫砂裹着猫屎的臭味,呼吸即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