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再敢和老子没大没小,我就剁了你喂猪!”
樊母吓得跪在稻草床上不断求饶,嘴里全是血,浑身发抖。
她这才意识到眼前不是人,是禽兽。
“我。。。我是老樊媳妇,你们弄错了,我不是时夏!”
“我踏马还不知道弄错了!是不是你和老樊合伙骗老子?”
老四揪着樊母的衣领一把将人拎起,吓得她不断摆手。
“不不不,是时夏!是她搞鬼!求求你们,送我回去吧,我人老珠黄,伺候不了你们,等我回去立马把时夏给您送来!”
老四这群人可不傻,抓错绝不能放过。
一旦把人弄丢,把警察引来怎么办?
“真晦气!老樊也有被儿媳妇骗的时候?我看未必,怕是早和儿媳妇串通一气,故意卖掉你这个糟糠妻。竟然敢骗老子的钱,我一定要他好看!”
老四这番话不可谓不毒,即便樊母理智上相信老公,可依旧忍不住往老四说的方向想。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不行不行,她得自救。
樊母扑通一声跪下:“你们也知道我年轻时干得哪行,如果你们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们弄几个年轻小姑娘,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老四身后几个男人听后点头,但老四却眉头一皱:
“大姐,现在可不是以前,随随便便说出门打工就有人跟你走。谁知道你下山后第一件事是不是报警?”
“也对。”
“不能放过她。”
兄弟们差点被这个狡猾的老女人骗过去。
老四仔仔细细上下打量樊母后,发现对方虽然皮肤松胯,但也算风韵犹存。
“虽然你伺候不了我,但咱村总有你能伺候的,老六,把她送到村长家,就说是我孝敬的!”
“好!”
老六扛着不断挣扎哭地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的女人离开房屋。
与此同时,天将明,云破晓。
浴缸里奄奄一息的樊家父子终于迎来片刻喘息。
时夏:“你以前拐卖妇女,多少人?”
樊父回忆起方才窒息时刻,颤抖道:“五。。。五个。”
时夏二话不说把他脑袋按进浴缸:“说实话!”
浴缸里的水瞬间从边缘溢出,水面咕噜咕噜不断冒泡。
哗啦,时夏松开手。
“七十九个!!总共七十九个!”
樊父哭喊,再也不敢耍小心思。
接下来,时夏又问了拐卖地点,时间年月,以及受害者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