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微微一笑,道:&ldo;小妹妹,你怎么老是粘着我啊,是不是少女怀春、喜欢上我了?&rdo;
众人都没想到他这么无耻,就是开玩笑,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这种玩笑也是开不得的。
成老二心中感叹道:凌兄弟就是凌兄弟,总是与众不同。
杨逸听得俏脸红艳,羞怒道:&ldo;休得胡言,你个登徒子!小心我麻花点……&rdo;说话间,手已出招。
凌远忙出手上前一挡,道:&ldo;慢!不是就不是,发什么火嘛。女人经常发火对皮肤不好,小心到时候三十岁的年纪,六十岁的面容。对了,小妹妹,你可别忘了,昨天出门前你可是说过,要是我让你到了宜阳城,你就不许再用麻花点穴手对付我了。怎么,你要反悔不成?&rdo;
杨逸经他一提醒,记起昨天的话,狡黠道:&ldo;我要到宜阳城还要经过你的批准吗?我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也不用你带路,怎么就叫你让我来了?&rdo;
见凌远也词穷了,她开心的就像得到意外惊喜一样。从认识凌远至今,她就没有从凌远口上占到一点便宜,现在让她感觉到了复仇的快感。她接着道:&ldo;所以,你以后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小心在我的麻花点穴手。&rdo;
凌远无语了,她要狡辩,还有什么辙呢?
陈叔自然是要回去的了,要不大婶非得把他的耳朵扯下来不可。凌远转向成老二说道:&ldo;成大哥,一共三个人,小妹妹、柔儿和我。你准备多少房间我都没有问题,一间的话我就受点苦,三个人挤挤。要是两间房,我跟她们哪一个睡谁都没有意见。要是有……&rdo;
杨逸见他越说越放肆,不知道他下面还会说出什么来,急忙手势一起,道:&ldo;麻花点穴手!&rdo;
凌远吓得慌忙闪在一边,说道:&ldo;喂,小妹妹,分析分析情形也惹着你了?&rdo;
杨逸气道:&ldo;你……&rdo;急得眼泪直打转,一下子奔腾下来,再说不下去了。
&ldo;啊,好了好了,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总行了吧。看你,哭得梨花带雨的,这么多人呢,别毁了形象。&rdo;凌远见把她弄哭了,也只有出声道歉安慰了。说时上前伸手擦了杨逸脸上的眼泪。
杨逸对他亲昵的动作轻轻一推,脸上烧得更烫,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急急的垂下头去。心里&ldo;扑通扑通&rdo;直跳,是羞涩,是恼怒,是紧张,还有甜蜜和高兴,交织一起,复杂的很。
时近黄昏,凌远估计李贺这厮也应该回来了,便去找了他一趟。李贺一开始还真不想去,婉言相拒,等凌远亮出杀手锏柳翠儿,他才赶忙答应下来。心道:凌兄这张嘴能把烂泥说成黄金,也能把鲜花说成牛粪,翠儿要是受了他的蛊惑,以后想白头偕老只能是空中楼阁了。
当晚,凌远、孙巧柔和杨逸就住在了成府。三间客房成府还是有的,凌远想三人挤挤的愿望只能破碎了。而杨逸却要和孙巧柔一个房间,孙巧柔也同意了。
凌远去东院找成老二说事情,西院的庭院中央,一张小圆石桌前坐着两个俏丽的姑娘。乳白的月牙儿印迹夜空,偶有星星闪烁,夜色清幽。在石桌上灯光的照耀下,两位姑娘俏脸洁白,明眸皓齿,实为佳人!
孙巧柔沐浴过后,换了衣裳,朴素的淡蓝衣色衬得她更加纯朴清丽。
杨逸则一身紫衣,长发飘逸,尽显高贵,带些清灵。
&ldo;孙妹妹,你真打算伺候那家伙一辈子啊?&rdo;杨逸最关注的就是这个问题了,首先问道。
孙巧柔说道:&ldo;是。父亲从小就教巧柔要诚信待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公子帮我安葬了父亲,就是我的恩人,我当然要伺候公子了。即使当时不是公子,而是别人出了银子,我也一样会这样做的。&rdo;
孙巧柔说得平淡如水,但其中意思彰显坚决,一个善良孝顺的孙巧柔绘制在杨逸心中。
杨逸又说道:&ldo;那家伙很坏呢,老是捉弄人,一谈起女人就眉飞色舞,整一个登徒子!&rdo;
孙巧柔轻轻一笑,道:&ldo;公子真是这样的人呢。不过,公子很率性啊,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像一些阴暗小人,说是一套,做又是另一套。公子也很善良,要不他也不会出银子安葬我父亲。他只是想给我银子,并不是要zhan有我呢。在路上他还吓我不要伺候他,呵呵……对于酒坊的事我不太清楚,但也看得出来是公子在运筹帷幄,言语又不凡,公子很有才呢。&rdo;
孙巧柔边说脑海里就边放映一幕幕场景。一天之内而已,清水桥出银相助,打骂二位公子,路上假装吓唬试探,成府客厅高谈阔论,公子时而亲切微笑,时而暴打怒骂,时而面目狰狞,时而飒爽英姿,怎么看公子都是一个行发于心的人,孙巧柔淡淡含笑想道。
杨逸不禁问道:&ldo;这家伙真有你说的这般好么?&rdo;心里却不断翻起短短几日里和凌远的事迹,青楼斗嘴初遇、陈叔家里听故事讲笑话、龙远集团成立、清水桥不畏权贵,这家伙轻轻松松、顺顺气气就走了过来,没有灵活的头脑,他哪里办得到这些?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家伙的?不过是随着对他认识的深入而已。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奇思妙想、过人的才华?无人知道。
孙巧柔笑道:&ldo;杨姐姐跟他这么久了,你知道的肯定比巧柔还多,你还问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