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还能清醒,怎么都有机会。
“行,”白臣秋收拾桌面,拿起药箱,“我跟你的宝贝说你这都是病根,养一养总会好的,暂时打消了他的疑虑,这段时间把该清理的杂碎清理干净,我联系那边的师兄,到时候一块过去。”
“嗯。”
见顾引已经松口,白臣秋没再继续试图洗脑。
其实顾引没受什么伤,只有手臂上零零碎碎的伤口,说不定还是他自个儿弄的。
郑决再狂,也还没傻到敢对他做什么的地步,更何况郑决对他本来就没狠到那种地步,只不过正好撞上顾引副作用显现的时候。
白臣秋刚出去,贺锦城就进来了。
看着顾引,眼眶都快红了。
顾引心想是不是有点吓到小朋友了,正准备哄两句,贺锦城在他面前蹲下,趴在他的腿上说道,“我不该跟你置气。”
“生气没有错,”顾引抚摸他的后颈,顺毛道,“不可以不说话。”
“嗯,”贺锦城内心都要后悔死了,“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原谅不懂事的贺橙子。”
“先欠着,以后我错了拿来抵消。”
贺锦城闷闷的“嗯”了一声,还是很愧疚,“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小金毛说就是虚弱了点,没有大碍。”
“还好,”顾引仰头,“头疼。”
贺锦城立刻起身,绕到沙发后面,手贴在顾引额头两边太阳穴上。
轻轻一按,眉头渐渐舒展,肿胀感从按压的地方绽开,头疼逐渐缓解了不少。
“好点了吗?”贺锦城低头吻他的额头。
“嗯,”顾引侧过身,把人抱在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人才活了过来,“改天我们去语木镇好不好。”
信了
“怎么想去那边了?”
“没去过,”顾引轻声笑起来,不动声色地把嘴角渗出的血擦在黑色衬衫上,嘴角扬了扬,眉眼柔和地说道,“听说那里晚上会有抛绣球。”
“我知道那个,”贺锦城眼前一亮,“抢到绣球还能在现场体验婚礼,好多情侣都喜欢去那!”
“嗯,我想去找我的新娘子。”
“正好,我头发还没剪,”贺锦城跨坐在他腿上,“我给你做新娘子!”
“好。”
“先把药上了,”
贺锦城拿出一管药,上面没有标签,一支白玉软膏,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拿着研究半天问顾引,“这是上在哪?”
“这几天你辛苦了。”
贺锦城不明所以。
顾引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给咱贺大少憋坏了。”
“啥玩意???”
顾引压低声线,在他耳边说出了这管药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