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城上车之后,握紧了顾引的手。
他的手很凉,贺锦城就放到嘴边哈气,塞进大衣里。
其他弟兄也都钻进自己的车里,一辆接一辆的轿车从停车场开出来,机场外面没开进停车场的车也陆陆续续的跟了上去。
不知不觉的车队就壮大起来了,高速公路上,路人纷纷驻足,就连旁边的车辆都忍不住摇下车窗一句接一句的“卧槽”。
整条路都被他们占的严严实实。
柯尼塞格开道,两辆兰博基尼分侧两旁,数百辆高档汽车紧随其后!
其中不乏劳斯莱斯和宾利。
有柯尼塞格和兰博基尼在没有车敢不要命的靠过来,车队一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队形。
正式进入锦城那段路的时候鞭炮齐鸣,礼炮齐放,其豪华程度直接令人震撼!
贺锦城不禁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负责开车的属下道,“大家伙听说顾少回来都开心的乐了花,有个兄弟说这样可以处去晦气,什么病痛折磨,不好的运气啊全都给他洗干净。”
贺锦城点点头,算是比较认可这个说法。
贺宅的门口也汇聚了不少人,全都是恭迎顾引回来的兄弟,但大家看不清他的面孔,只能从身形粗略判断。
贺锦城没有解释顾引为什么坐在轮椅上,也没有对顾引回来做任何的宣告,就只带他在众人面前露了一面就将人藏了起来。
清醒
贺锦城不愿意让顾引再承受任何的不高兴,哪怕对他的病情有帮助。
他把人带回了两个人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重新把沾有顾引气味的衣服放进衣柜。
将牙刷毛巾拖鞋全都换成了新的。
还让人送了些绿植过来。
突然间,这栋房子又有生气了。
陆宴陈宽白臣秋拎着礼上门,几个人在沙发上泡茶闲聊。
这大半年大家都不怎么喝酒了,一是没有喝酒的应酬,另一个则是都默认有人喜欢喝茶,他们可以配合。
顾引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顾少现在真的不会说话?”
陈宽想凑的更近一点好观察清楚,被贺锦城面无表情的拦住。
“他不喜欢别人靠近。”
“艹!我是别人吗!”
白臣秋拱火,“你不是别人你是内人?”
“我……”陈宽被噎住,看贺锦城也盯着他,轻咳两声,“我可是顾少的得意门生。”
“少几把在脸上贴金,”白臣秋嫌弃道,“我要是顾少,巴不得当初没教过这么傻逼的学生。”
“就你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