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贺锦城不可能再护着郑清月,只能把她交到郑决手里。
啪——
郑清月摇摇晃晃的挨了一巴掌,跌倒在血泊里,挽好的头花散落一地,狼狈不堪。
“郑清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看看你干的好事,大逆不道!”
郑决怒吼,“郑家养你二十年,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装什么,”
郑清月撕去伪装,抱着必死的心态挑衅道,“老头死了最开心的不就是你吗,盼了这么久的位置终于得偿所愿,你心里也在高兴吧?”
“这种到处发情的男人就该把没用的东西剪了,如果不是打不过,你也会跟他一个下场。”
郑决眼睛都气红了。
拽起郑清月,门口一阵躁动。
一群黑衣人从门口冲了进来,蒙着脸,个子高大,脖子上还有半边蛇的纹身。
他们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浑身是血的郑清月身上,郑决被这眼神看的浑身一颤,会所的安保人员从四面八方冲了进来。
陈宽会所里的安保全都经过专业训练,但是今天特地吩咐他们不准下死手,这些人也就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全都上去意思意思,被人干倒了就干脆倒地不起。
没几分钟就捂的捂肚子,捂眼睛的捂眼睛,全在地上“痛苦”呻吟。
就连那些黑衣人都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拳头。
破损的桌子,流了一地的红酒,高贵奢侈的宴会瞬间一片狼藉,受邀的宾客四处逃散,躲在桌子后面瑟瑟发抖。
郑家的保镖车辆全部抛锚,在公路上面面相觑,即使有的成功到达宴会,还没进入现场就被人一个手刀劈晕了。
“你……”
闹事
即使圈内再看不过眼郑家的所作所为,也知道这个所谓的订婚压根拿不出手,只是感叹顾怀江将两个儿子利用到了极致,一个攀附贺家,一个攀附郑家。
贺锦城和陈宽关系不错,也被拎出来单独理论,都在暗暗揣测顾家是不是锦城四大家之首。
为了维持表面关系,锦城各大企业老总都到了现场,即使不能到场也派人前来祝贺。
但大家没想到的是今天这场订婚宴,顾怀江压根没露过面,不仅顾怀江,就连顾引都没出席。
杯盏相碰,看破不说破。
只是这种温馨场面没维持多久,整个宴会乱成一锅粥。
尖叫声被一声巨响打断,准备跑出大门的服务员应声倒地,趴在地上浑身抽搐。
黑色衣服的入侵者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冷酷地看着瑟瑟发抖的人群,“希望各位不要做这种无谓的挣扎。”
然后弯下身,面色狰狞地压低声音,“卧槽,兄弟你还好吧。”
服务员冲他眨眨眼睛,“痛苦”的低声呻吟,“大哥,我的头要被踩爆了。”
为首的金发男子眼睛抽动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