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到了一楼,花秀英说:&ldo;我们准备今天下午回去。&rdo;
谢音吃惊的看着她:&ldo;才来了几天就回去。&rdo;花秀英无奈的点头:&ldo;公司说只报了五天。&rdo;谢音默默吃完饭上楼。
回去后,谢音打包好行李,花秀英拿出昨晚打包好的行李,一边检查一边嘟哝着&ldo;公司没人性&rdo;
谢音站在门口往外看去,有的同事已经收拾好了。她转头看花秀英:&ldo;在这吃午饭吗?&rdo;花秀英应是。
中午十二点,汽车载着十几个人去了酒店吃饭,吃完之后就上车走人。回去的路上众人明显兴致低落很少。
谢音带上耳机,转头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景象。
单一的景色看的久了,她开始发困,上下眼皮纠缠了会就合起来了。汽车颠簸得很,谢音睡得不踏实,睡了几分钟就醒了。
醒来后,她往旁边看去,花秀英也睡觉了。她略过她看向另一排的程琬言,程琬言带着耳机靠着椅背闭着眼。
她呆呆的看着,她现在所看见的一切,都是几年前她想也想不到的。
谢音在心里叹息一声,转头继续看向窗外的景色。车上寂静无声,只有行驶的车鸣和打鼾声。
两个小时后,众人回到了公司。同事还没有从游玩中回神过来,都围在一起聊天。程琬言靠着桌子喝咖啡,对她们的谈话漠不关心。
谢音发现她的目光又一大部分时间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为延伸心慌,她在一边噼里啪啦的打字,敲键盘的指尖有轻微的颤抖。一分钟之内连续错了好几个字,谢音深吸一口气,稳住心思。
时针指向五点,众人收拾收拾下班。谢音来到地铁,她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程琬言的身影。
她靠在车壁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车顶,真是无聊的一天。
&ldo;叮-叮‐‐&rdo;谢音看了眼备注:舞蹈老师。&ldo;喂?&rdo;&ldo;今晚有时间来天音舞房,我和你谈些事情。&rdo;
谢音道:&ldo;我有时间,你等我一下。&rdo;对方&ldo;嗯&rdo;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谢音收起手机,等地铁到站了,她被人潮推了出去。
逃出人潮,谢音抬头看见了站牌:湖亭。
她想了下路线,估摸了大概时间,在路边买了奶茶边写喝边走。
到了天音舞房,谢音喝掉最后一口奶茶,将奶茶扔向不远处的垃圾桶。奶茶呈抛物线在空中飞了会,一头撞到桶盖上栽了下去,杯底的奶茶流出来凝固在泥土上。
谢音慢悠悠的走上台阶,进门之前对着镜子整理了下仪容。
前台没有人,谢音瞥见一边的时钟,已经六点了。
舞房里静悄悄的,谢音放轻了步伐,试探性的走上楼,楼道里只有她憋着气的呼吸声。
上了二楼,从最后一个房间里传出柔和的音乐声,谢音来到虚掩的门边,探头往里面看。里面是一个很大的舞房,光线柔和明亮,有个穿着短裤白衬衫的人背对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