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小说网

第8章（第2页）

我想了想，很不好意思的说，在网上撩汉，撩二十岁的，然后告诉他我十四。

他忍不住笑了，说：&ldo;你可真能破坏气氛。&rdo;

&ldo;当时有个老师，带了支录音笔过来。我找他要，拿手表换。手表几十万吧。然后把笔录音键打开放养母上衣口袋里。他们走的时候，我问他们，为什么好久没见到妹妹了。&rdo;

&ldo;他们搪塞我。回去后聊了这个话题，大概是，他们想把我的心脏换给他们女儿，但她太小了，想再等几年。后半部分是我猜的。&rdo;

我问他怎么拿回笔的。

&ldo;说那是老师送我的，问她有没有看见，她以为她误拿了。后来想起来漏洞百出。&rdo;

&ldo;我当时也是傻，没想过留着我主要目的是，万一女孩突然发病，等不及她长大就只能直接换，居然就那么住着。&rdo;

&ldo;我后来就拒绝保姆了，让人送菜过来，自己做。怕他们什么时候想换心，食物中毒而死是个不错的理由。&rdo;

&ldo;当时很卖力的学，无聊以外，是想知道假如没有人可以教我了，他们又要找个什么借口让我不出去呢?&rdo;

&ldo;甚至还……挺有意思的。&rdo;他看着我笑，&ldo;看那么胆小的人，为了女儿做让自己心惊胆战这么多年的事。&rdo;

我说不出话。他也没有想听我说什么。

&ldo;有个老师喜欢上我，那时候我十六。她觉得我的养父母太不负责，要带走我。&rdo;

我问他……你拒绝了?

&ldo;我什么都没做。这事不了了之，我后来就没有家教了。他们没有给我解释，我也没问。他们权当我自闭。&rdo;

当时他说的那么多话，我都清楚的记得，我自己说的，我好像就只有这句，能确认自己记得清清楚楚：&ldo;你说欣赏他们心惊胆战，最后又什么都不挑明，你是心软，还是喜欢他们?&rdo;

&ldo;……在他们决定对我下手以前，我都喜欢他们。但那时候更多的是厌倦。&rdo;

&ldo;对了，我学的最好的是计算机。那是个郊外的小别墅，没网但有电脑，最后两年太无聊，我就自己接了一个。他们防备心很差。&rdo;

我说是你太厉害。

他不置可否：&ldo;后来就逃了。逃倒是很容易，有人看着我，但这么多年没出事，挺懈怠。钱的话，都是网上赚的，连卡都是别人给的。&rdo;

&ldo;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rdo;他转头看我。

那时候我们恰好走到一家宾馆面前，我忽然拽着他进去，开了间房，把他推到床上，凶巴巴地问他：&ldo;你没有喜欢过哪个老师。&rdo;

他懵了，旋即失笑：&ldo;这时候你在吃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