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与其去自取其辱,其实想想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萧元羡后知后觉想起来她跟太子之间的关系,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提醒一二:“如今不是在上京,你凡事还是多忍耐一些。毕竟太子是储君,你们又同在江城,难免会有碰上的时候,凡事忍耐,别由着性子来,当心吃亏的还是你。”
同样的话,幼僖在秦陆白那里听了一次,又在萧元羡这里又听了一次。倒不是不满他们的关心提醒,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一个讨厌的人,心里面难免会生起一股抵触的感觉,然而越发烦躁。
趁着还能平静下心来的时候,幼僖赶紧转了话题:“殿下,要不你再带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好。”
萧元羡应了,带着她折回马车的方向。
城西的粥棚不止这一处,因为这次的洪水来袭得突然,虽然伤亡不大,但损毁的庄稼田地,屋子农舍却是数不胜数,也直接导致了许多人无家可归。
朝廷派下来的人各司其职,几位殿下也每日都来巡察,时常也会帮着施粥放粮,很受百姓的爱戴。
萧元羡便打算带幼僖去其他地方看看,正待幼僖弯腰要上车时,却忽听身后传来一道惊讶的声音:“玉芙蓉?原来你还没死啊。”
幼僖顾不得弯腰进马车,听闻此言后诧异回头,只见一个衣着不菲的男人正凑在纪灵芝的面前,吓得她捂着脸四下躲避。
“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男人有稍许的愣怔,随即手臂一挥,笃定道,“不会不会,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人?你分明就是玉芙蓉嘛。”
纪灵芝不应这话,慌张的抬手挡住脸,不让男人细看。
那男人见她如此,奇怪的同时不免有些恼怒:“别装得这样扭扭捏捏,他们不是说你已经死了么,你怎么……”
“住口!”
幼僖怒斥一声,踏着矮凳下得马车来。
纪灵芝赶紧慌乱地躲到了她的身后。
那男人不明所以,目光上下打量幼僖:“你谁呀?”
幼僖盯着他,冷面冷目,寒意逼人。
那男人看起来也是个家底殷实的,被人这么一蹬,顿时火气上来。他意图逼近幼僖,但还没走近两步,只见立于一旁的阿大已经迅速拔了刀,明晃晃的刀刃架在男人的脖子上。
“放肆,你面前这位可是世安郡主,还不速速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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