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白将一柄长剑递给她:“出门在外,随身佩剑更安全些。你擅用弓箭,用长剑又如何?”
幼僖接过长剑,“锵”一声将剑拔出,长剑森寒,剑刃锋利,握在手里却觉得比普通佩剑都要轻一些。她试着舞了两个剑花,一劈一落间,自树上落下的树叶登时间被劈成了两半。
幼僖甚是满意的将长剑回鞘:“我只是不经常使剑,又不是一点都不会使剑。而且你们那些招式我都知道,你们会的我也会,不会给你丢脸的。”
秦陆白听她越说越没个正形,忍不住叹气:“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是是,你不是那个意思,是我会错了意。”幼僖随口敷衍,随即转顾云舒,“既然你不去,那就在驿馆等表哥吧。要是表哥回来了,你就把我们去那里的消息告诉他,也省得他担心。”
“好。”
再一交待后,幼僖便和秦陆白从角门里出了驿馆,直通一条无人小巷。那里早已有郑昊等着了,三人打了个照面,而后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地方在城外的一处山坳里,秦陆白曾经研究过江城的地形,知道一二。方才又趁着幼僖换衣裳的时候和云舒商议过路线,也将地形大致梳理过,知道该如何去,周遭又有几条路。
只是可惜,那处山坳里统共就两条路,一条上山,一条下山,再就是一峭壁,另外再无旁路。要是里头住了人,又恰好发现了他们的身份,那么他们想要脱身,怕是不易。
三人三骑出了城门,按着地形图上的指引疾驰而去,却觉得越走越荒凉,直至进了山中,回想起来,才发觉一路竟未看见任何人影。
秦陆白勒马停下,幼僖和郑昊随即也停了下来。
秦陆白手中拿着地形图,对比着周围的地形看了看,确定并未走错。可四周可谓是荒凉至极,树木丛生,鸟雀吱呀,但一路走来几乎没有看见什么人,可见此山偏僻之程度。
说来谭仁贵还真是会找地方,找了这么个鲜有人烟的,不常有人来,那么即使他在这里见谁都不易被察觉。
幼僖见秦陆白环视四周许久,也跟着看了一圈,却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心存有疑,便径直问他:“你怎么不走了?”
秦陆白指着前方一条上山的小路:“前面就一条路,直走就能到达山坳,纸条上面写的地方就是那里。”
幼僖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过去吧。”
秦陆白犹豫了一下,道:“我们还是弃马步行上山吧,不知道谭仁贵什么时候会来,要是正巧碰上了就不好了。”
幼僖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于是率先翻身下来,随后秦陆白和郑昊二人也翻身下了马背。
郑昊牵着三匹马先去了隐秘处,将三匹马都拴好藏好后才又小跑着过来。
秦陆白已将路线谨记于心,便将地形路收进了怀里,三人步行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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