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想不起来游艇爆炸发生的经过,但是这以前和以后的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既然你和我演戏,反正我也闲着没事,有人胆敢来向我挑战演技,你说,是男人的话,会拒绝挑衅吗?”萧子越颐指气使。
辛小乐真想笑。
时川是兢兢业业的在复仇。
而大叔从一开始就把这一切当儿戏来玩了。
“但怎么能证明就是我的手下在海边刺杀你的?”时川不见棺材不落泪,他收买的雇佣兵,不一定就是刺杀萧子越的人。
“你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那么快就到辛小乐的糕点屋来接我。我发生爆炸那天,你是不在游轮上的,在这之前我和辛小乐没有任何的交集,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她家的?”萧子越说到这里,故意的停顿一下。
这一点,当初他和梁飞鸿说起过。
不过那时候只是转移梁飞鸿的注意力,不让梁飞鸿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百密一疏啊。”时川懊恼极了,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辛小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萧子越。
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萧子越看眼时川,继续说,“你能直接找到辛小乐的糕点屋,这说明有人给你报信了,给你报信的人自然是知道我的下落的,那么也只有在头天晚上海边时候,想要刺杀我的那些雇佣兵了,你还敢说这些人不是你指示的?”
时川所有的阴谋都呈现在了阳光下。
萧子越从辛小乐家回到城堡后,居然没有拆穿他,还和他继续玩,这份心机和城府,时川不得不叹服。
这辈子,他都玩不过萧子越。
“儿子啊,爸爸没用,永远不能替你报仇了。”时川唉声叹气。
“也不一定。”辛小乐忽然幽幽说道。
时川立刻睁大了眼睛,看着辛小乐,好像看到了什么希望。
“我亲眼看着他的儿子掉到河里,被水冲走的,生还的几率很小。”萧子越不是机会主义者,但是看着辛小乐言之凿凿,难道这蠢女人知道什么?
辛小乐坦然接受着大叔这样疑惑的目光。
自打认识大叔以来,这可是第一次在大叔面前真正的扬眉吐气。
辛小乐得瑟的冒泡。
终于也有大叔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事情了。
想想在巴黎的时候,大叔拆穿梁飞鸿,一点表演的机会都不给她。
现在,哼哼,大叔,你只有眼馋的份了。
“难道我儿子还活着?我求你告诉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时川是真着急了,口不择言。
不久前还凶神恶煞似的人,现在变成这样,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辛小乐不慌不忙的来到时川面前。
从他的衣领里拽出一条项链来。
这还是萧子越的手下在风里下药的时候,风吹开了时川的衣领,她无意中看到的。
银质的链子,挂坠只有一元硬币大小,是个恶心巴拉的团在一起的蛇造型。
“不要动我的项链,这是我在非洲的时候,救我命的人送给我的,这世上一共只有两条,我和我儿子每人一条,这也是我唯一的怀念了,求求你,不要拿走我的唯一!”时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被捆的很结实,萧子越的手下怕他乱来,还使劲的摁着他,时川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
辛小乐挺气人的。
把时川的项链拿在手里,故意把项链像个钟摆似的在他面前晃悠。
时川的眼睛也就跟着项链左右闪动。
“让你绑架我。”
“让你还臭不要脸的威胁说什么,我和我老公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让你算计我老公。”
“管家大人,我不是迷信啊,抬头看青天,自古饶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