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小时候一直都是残羹剩饭,时不时还要被太监宫女虐待,同龄的王子公主也会打骂欺负她。
长大后,她靠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接近他父王,逐渐从宫妃们的斗争中走出来,开始参与到王子们之间的战场。
吸取了太多的经验和教训,她不能对任何人信任,不想对任何人敞开心扉。
想着过往的痛苦经历,凤常歌的心又开始冷了下来。还是不说了吧,自己对纪久年的喜欢只有一点点吧。
真的只有一点点,凤常歌在心里对自己念叨了一遍又一遍。
“常歌,我喜欢你”纪久年眉眼弯弯,一颗心里面装的全是凤常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凤常歌。
“嗯”只消一眼,心便被那眼睛里炙热的情意灼烫,凤常歌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这个给你”纪久拉住凤常歌,从怀中掏出来一枚月牙形的玉佩,塞到她手中。“我身上只有这个能送给你了,你不要嫌弃”
“不会的”握紧手中的玉石,这该是定情信物吧,凤常歌如是想。
她身无长物,只有从半夏身上索要回来的五百里银票。府库内父王在世时赐给她的一对鸳鸯玉,可惜没带在身上。
看凤常歌收下了,纪久年激动的想,常歌一定知道自己喜欢她吧,她这是答应了嘛,她接受自己了。
纪久年看着凤常歌的侧脸,觉得自己怎么都看不够。自己的媳妇儿,真是太好看了。
凤常歌被她看的想要用自己宽大的衣袖遮挡自己的脸,暗暗埋怨纪久年都不知道收敛些嘛。
面上依旧淡然内心而正处于吐槽状态的风常歌:嗯?还看?欠打了?再看!要打人了!啊,纪久年,你怎么还看啊,算了,你开心就好……本宫受着
和喜欢的人待一起,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和不喜欢的人待在一起,时间过的特别慢。纪久年看着眼前的小虎,得出这样的结论。
要是小虎知道她这么想,可能要在炸毛一次。如果没有他,纪久年现在早衙门里蹲着了。
他只是个下属,还是个孩子,不是老妈子啊。
“老大,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肖想王的女人,你不想活了吗?”虎子十分担忧纪久年,今天发生的事,只要眼不瞎的人都发现了。
他勉强为她禁了兄弟们的口,可还担心当地的官员发现,上报王君。
其实,如果单单纪久年自己跑出去撒野,倒也没事,关键是公主也跟着追去了。这两者结合来看,啥关系不看的清清楚楚嘛。
听虎子这么一说,纪久年也有些害怕,不怕自己被王惩罚,她怕常歌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