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花荣两人行礼。
“两位不要客气。”
“今天早上有喜鹊在樊楼上鸣叫,小人猜测有贵人会来樊楼。
小人果然猜中了,国舅爷,这边请。”
樊楼的伙计就是会说话。
几人上了樊楼,在包间里坐下后,樊楼的伙计把燕青早预定好的菜流水般送了上来。
这些菜品精致而又美味,当然价钱可是不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曹中平打开了话匣子,又扯回宫中几人谈论的话题。
“你今日的话很是震撼人心,你说陛下会听你的话吗?”
“不会……”卢俊义摇了摇头。
“为什么?”曹中平有点惊讶。
“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已经魔怔了。
陛下现在只想收回燕云十六州,其它的陛下才不会管。
“就算今天下官和国舅爷配合演双簧,我俩的分量加起来,在陛下面前,还是不如童相公。
童相公更不会听,他野心不小,他还想当个郡王呢!”
“唉……只是这样一来,百姓就苦不堪言了。”曹中平叹息一声。
“百姓早已苦不堪言了,方腊十几天时间聚起几万人马,国舅爷以为真的是他旁门左道厉害吗?
不是这样的……
苏州朱勔搜寻花石纲连年不绝,百姓备遭困扰涂炭,中产之家全都破产,甚至卖子鬻女以供索取。
百姓怨声载道。方腊趁百姓不满之机,暗中把贫困失业的人组织起来。
以诛杀朱勔为借口,才聚起几万人。”
“唉……”曹中平再次叹息一声。
“方腊谋逆……你为什么不让武德大夫带人去征讨?”
“这话国舅爷问了几回了,换一个话题不好吗?国舅爷……喝酒。”卢俊义举杯相邀。
“我好奇……你越是不想说,我越想知道。”
“好奇心重会害死猫……国舅爷想一个办法,让童相公去平叛,下官会告诉你原因。”
“这个不用想办法,蔡太师会让童贯去的,现在告诉我原因。”
“办法不是国舅爷想的,原因就不告诉国舅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