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礼拜,陆温暖都在为哥哥的事情奔走。原先只是食物不干净,后来冒出很多人中毒,哥哥也因此被拘留了五天,还不能保释出来。陆温暖迫于无奈,只能硬着头皮打电话向薄凛求情。薄凛忙着收购方案,可事情进行得不太顺利,背后有一股神秘的阻力。他向来是个极其讲究效率的人,期间花费过多的时间,让他相当不满意。此时,他身穿着一袭黑色西装,健硕性感的身躯立在落地窗,手里夹着一根雪茄,袅袅腾升的烟雾为那张精致的面孔添上几分神秘之意。旁边的特助薄大极其崇拜地仰望着自个的少东家。本来双方地谈判已经进入僵局,少东家来了,以雷霆不及的手段迫使对方妥协,成功签约。薄凛侧目冷冷地睨着乔木,吩咐道,“你先去查清阻扰这次并购的幕后人。”薄大先是有点愣,但他自小跟着少东家,很快就反应过来,“我马上去查。”刚走两步,陆温暖的电话打了进来,他为难地开口,“薄先生,少夫人打来电话。”薄凛不悦地微蹙着眉,薄大见状正想挂断电话,却听到少东家道,“你拿过来。”薄大赶紧把电话递了过去,薄凛接通电话后,语气非常冷淡,“有事吗?”那声音冷得都能透出阴恻恻的幽冷,仿若来自地狱。陆温暖强行按捺住内心的慌张,讨好地说,“薄先生,您大人有大量,请您高抬贵手,饶过我的哥哥。”薄凛揉着太阳穴,面无表情地回道,“我不知你说什么?”“您要是不满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但我哥是无辜的。”陆温暖有点急了,说话的语气稍微大了点。薄凛想起陆温暖违背他的意愿,擅自去医院的事,于是他沉声道,“这个月,你的工资减半。”陆温暖嗜钱如命,这算是很严重的惩罚了吧!然后薄凛果然地掐断电话,朝着薄大吩咐,“不准再接她的电话。”陆温暖听着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又重新拨打过去,却再也打不通。嫂子的电话倒是来了,“温暖,刚才你哥在看守所犯了哮喘,差点没了命。他的病是最受不了空气混浊的地方,你赶紧想想办法。”陆温暖觉得不能再等下去,她换掉家居服,赶往薄氏集团总部。她也不知道薄凛出差有没有回来,就是抱着瞎猫碰见死耗子的心态。薄氏集团高高地耸立在繁华的经济地带,如同帝王般俯视着芸芸众生。陆温暖仰头看着富丽堂皇的薄氏大门,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但进入需要刷卡,她和薄凛是隐婚,除了家族人,根本没人知道她的身份。于是,她等了足足三天,薄凛终于出现在薄氏。一大排车队停在门口,薄凛器宇轩昂地下了车,一大堆黑衣人紧跟在他的后面,气势浩浩荡荡的。陆温暖飞快地朝着薄凛冲上去,但人尚未靠近他,就被保镖阻拦下来。她心中一急,大声开口喊道,“薄凛!”话一出,所有人都面露出惊诧的神色,纷纷看向陆温暖。薄凛可是南山市的太子爷,又称为活阎王,人人都畏惧他。现在冒出一个陌生女人,竟然在大众场合直称他的名字。陆温暖也意识到自己错了,但想起哥哥的病情焦急地大喊,“薄先生,我们能单独谈下吗?”薄凛侧目冷睨着陆温暖,面色冷若冰霜,“把人轰出去!”这个女人果然不安分,本来两人是隐婚,除非家里人,无人知道她的身份。刚结婚一个月,她就迫不及待跑来总部闹事,想让所有都知道自己是她的妻子。看来契约婚姻无法维持三年,要尽快解除才行。保镖迅速走上前架起陆温暖,直接扔出门。她整个人重重地跌落在冰冷的地面,膝盖磕破了皮,火辣辣地疼起来。眼看着薄凛的背影逐渐远去,陆温暖也顾不上疼痛,重新站起来要往前冲去,保镖们又把她扔在地上。直至她摔得全身都是伤痕,而薄凛也没了踪迹,她沮丧地坐在地面,眼底尽是无奈。薄大看着面前头发散乱,鼻青脸肿的女人,暗自幽叹一声,“她注定是豪门争斗中的牺牲品。”旋即,他转身上了总裁办公室。晚上八点,天空闪过一道狰狞的闪电,随之响起震耳欲聋的雷声。不一会儿,外面下起滂沱大雨,好似要将整个南山市都要吞噬掉了。薄大向薄凛汇报完工作,看向窗外黑黝黝的天空,小心翼翼地开口,“薄先生,少夫人还在等着你,全身都淋湿了。。。。。。”薄凛微眯起黑眸,一道凛冽的寒光迸射而出。薄大惶恐地闭上嘴,低头道歉,“薄先生,属下错了,不该干涉你的私事。”薄凛合上文件,右手撑着下巴斜睨着薄大,薄唇轻启,“薄大,我希望你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屋内的空气瞬间凝滞住了,一股寒气从薄大脚尖往上蹿起。他是个孤儿,在六岁时,他就被薄老爷子送给薄凛。按照薄家的规矩,薄凛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主子,绝不能背叛。薄大噗通地一声跪下,冷汗滴落在名贵的波斯地毯,“老爷交代了我要好好照顾少奶奶。”“哼!”薄凛冷哼出声,眸光幽暗如炼狱,“你暂时不用呆在南山市,叙亚那边的石油开采出了点问题。”薄大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薄凛打开另外一份文件,正要认真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