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静静地坐在一边,听着三个男人讨论政治,还有动辄十几亿的生意。当大家谈到女人,罗总比谁都要兴奋,“我走南闯北算是见过不少女人,还是最喜欢岛国女人,温情似水又极其浪漫。”说完,他双手合十拍起手掌,发出啪的声音。顷而,两个身穿着和服的女人徐徐而入。她们长得一摸一样,不同的是两人的气质,一个天真可爱,另外一个妩媚妖娆,人间尤物莫过如此。罗总摸着下巴,献殷勤地说,“既然薄总赠与我名酒,我便回赠你美人。”在绝色美人面前,薄凛依旧是淡漠的神情,“罗总,不必了。”罗总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薄总,你放心,她们都是干净的。”薄凛长手一伸,强悍地将陆温暖扯入怀宠溺道,“再说下去,我的小家伙要生气了。”陆温暖强忍着内心的不适,顺柔地枕在薄凛健硕的胸膛,但他对于她终究是半个陌生人,身体微微发僵。她假装不满地嘟着粉嫩的红唇,抱住薄凛的胳膊骄横地说,“我不准别的女人分享你。”罗总不动神色地打量陆温暖,只见她长相纯媚姣好,穿着白色套装,戴着珍珠耳钉,看着就是那种娶回家珍藏的女人。他摸了摸鼻子,赔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陆温暖生气地鼓着腮帮,黑宝石眼珠瞪大,“下次不准再开这种玩笑。”罗总好言好语劝道,“好好,我答应你,美人生气很容易长皱纹哦!”陆温暖噗嗤一声轻笑,露出好看的贝牙,还有嘴角迷人的梨涡。那双麋鹿般的眸子染上动人的风情,诱人得很。罗总整个人痴呆地盯着陆温暖,她笑起来很像香江女明星黎姿。顿时间,他觉得整个屋子的美人儿都不香了。薄凛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静静地观赏着陆温暖的表演。尤其她一笑时,罗总仿丢了魂魄。他勾起菲薄的红唇,伏在陆温暖的耳边讽刺,“你果然是个中翘楚,在逢场作戏方面熟练得我都想夸赞。”陆温暖想起那些往事,身子一僵,也在薄凛耳畔回击,“薄先生的演技也不赖。”薄凛眸光一寒,拿环绕住陆温暖腰间的双手收紧,像要硬生生勒断她的腰。陆温暖疼得喘不过气,又不能让人发现,只能扭动脖子头搭在薄凛的肩膀,“薄先生,你并不想我们的戏演砸吧?”“下次再伶牙俐齿,把你的牙都拔了。”薄凛阴森森地恫吓,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欢。虽然陆温暖只是他买来的名义妻子,但配偶上写的是他的名字,就得对他忠诚。这是他不容挑衅的权威性,也是陆温暖应该遵守的底线。陆温暖大喘着粗气,妥协地应道,“好,你有钱,你说了算。”薄凛缓缓松开手,叮嘱着旁边的经理,“你先带陆小姐回房休息。”陆温暖如卸重负地站起身。罗总舔着唇角,心有不舍地打趣,“难道薄总不愿意我们和陆小姐多呆一下,金屋藏娇了。”薄凛扬起英气的剑眉,不可一世地说,“我确实不愿意。”陆温暖不由地在心里感叹:要是薄凛去演艺圈,他的演技绝对横扫各大奖项,真是名副其实的影帝啊!她随着经理乘坐电梯上到五楼,再进了一间穷极奢华的套房。哪怕衣柜里睡衣都是各大名牌,一件就要几万块。陆温暖警惕地检查一遍套房后,再反锁上门洗澡睡觉。在迷迷糊糊中,手机铃声响起,那头响起阴凉的男性嗓音,“开门!”声音有些熟悉,似乎是战少冥。陆温暖不得不披上外套,戒备地打开门。战少冥把醉得不省人事薄凛交给了她,认真地叮嘱,“他的胃不太好,你记得喂他喝醒酒茶。”“谢谢,麻烦战少了。”陆温暖演戏演全套,使劲地搀扶起薄凛。但薄凛至少一米八五的个子,体重绝不低于80公斤,他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陆温暖的身上,实在够呛。陆温暖好几次都要摔倒在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薄凛放下床。她再泡了一杯蜂蜜水喂给薄凛,伸手正想解开他的西装外套,手腕猛地被捏住,力度大得都要扭断她的手腕。陆温暖愕然地抬头,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冰眸,哪有半点的醉意。看来他只是装醉。薄凛直接甩开陆温暖的手,语气警告性十足,“你要干什么?”她揉着疼痛的右手,无奈地解释,“我以为薄先生喝醉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先出去了。”客厅个宽敞的红木沙发,陆温暖打开毛毯,她能将就着睡上一觉。薄凛抬手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冷淡地应了一声,“嗯。”夜半时分,“砰”的一声巨响划破了寂静。陆温暖惊得睁开眼,双手不安地抱住毛毯,警觉地看向声源。透过昏暗的灯光看见一个修长的男性身影站在冰霜前,他从中拿出一瓶矿泉水,仰头大口地喝下去。不一会儿,他便把大半瓶水喝下去。刚才的动静应该是他不小心把冰霜里的东西,弄倒在地面。陆温暖自然看得出那人是薄凛,起身走过去问,“薄先生,你怎么了?”突然,他猛地伸手拉住陆温暖的胳膊,把她往身后的冰霜柜推过去,然后欺身而上。霸洌的男性气息严密地笼罩住陆温暖,她惶然地抬头,那双野豹般的黑眸闪现着嗜血的凶光,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那种熟悉的危险感袭来,陆温暖惊恐地伸手去推薄凛。谁知,他单手擒住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右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颚,“你居然下药了。”“什么下药?”陆温暖满是不解地看向薄凛,他只穿着单薄的睡衣,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体温炙热得不正常。她都快要被他烫伤了,心随之变得急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