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两个负责放被的家伙打开了被垛,上面的是排头的,好厚的被褥,看上去都是新的被套,拿到前面,宋奇接过来,铺好。接下来是老海的,也是很厚的一堆,两个放被给老海也铺好了,然后是孙飞,后面就是我的,我本来没有被褥的,偏偏就运气好,记得里面一个老官司对我说过:“吃官司凭运道的!”我的运道就很好,现在还只是我的好运道的开始。
我的被褥也一样的很厚实、很干净,我就想起了刚刚进来的那天晚上,在最后面和一个戴脚镣的挤一条破棉絮的情景来了,这时我才发现,戴脚镣的小孩不见了!老海告诉我,就在我关禁闭的几天里他被押走了。
现在监房里一共十四个嫌犯,从前面靠着铁栅栏墙横着躺,排到后面监房门口,一共可以勉强挤下十二个人,剩下两个只能在众人脚底下竖着睡。
我脱了外衣,穿着很脏的内衣睡了下去。
好舒服的午觉啊,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少天没睡过囫囵觉了。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在这样冰冷的看守所的监房里,我盖着厚厚的温暖的鸭绒被子,脑袋一挨枕头,立马进入了香艳的梦乡,妈妈的,自从被抓,已经快半个月了吧,别说女人,连他妈的母猪也没见过一个!这对于我这个离不开女人的骚爷们可怎么得了?!
其实在里面,让人受不了的事情很多,很多的受不了其实忍忍也就麻木了,唯独这个性欲却永远不会麻木!而且逾忍逾烈!想想就明白,处于血气方刚的的年龄段,正是热欲旺盛的时期,突然遭遇禁欲,我地乖乖!饿地娘呀!
我看见一个白色的模糊的身影,在一片雾气茫茫中向我走来。这时我才发现正自己置身于一间桑拿房内,我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这是一张按摩床,我的身下铺着毛巾毯子,我仰面朝天躺着,有人在我的头上用力地按摩着,我看不到人,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很热,身上油油的,被擦了一层什么,滑滑腻腻的,感觉却很舒服。
我挣开了双眼,身后一个女声道:“先生,您醒了吗?您睡了好久啊,喝了很多酒吧!我是你的按摩师,你喜欢吗?咯咯咯咯……”女人发出了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喜欢,喜欢。”我含糊着说道,我心里想,连你长什么样我都没有见过,怎么就喜欢了呐?
女人好像明白我的心思,像个欢快的小兔子一样跑到我的身边,哇!当时我的眼睛就看直了。接下来就不用她给我按摩了,我剥光了她身上的三点式,她非但不恼反而和我在狭小的按摩室里嬉闹起来。
我们开始了疯狂的交欢,当时我觉得我们肯定和那种鸡女与嫖客之间的交欢不同,我觉得我喜欢上了她,她非常配合地和我变换着不同的体位和技巧,始终异常地投入。
我行走在江南那些年,可以说是阅女无数,但是像这样的尤物却很少见。好多女孩性感漂亮,但是不一定可以在床上合得来,有些喜欢的,对方却并不来电,也有女孩穷起劲的,自己反倒看不上了。
完事后她和我一起躺在按摩床上,按摩床是单人的,我就让她枕在我的左臂上,我搂着她,右手在她的*前轻轻揉弄着,她把后背顶住我的*,我的敏感刚好夹在她的屁沟里摩擦着。
我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儿,她“咯咯咯”地笑了,*有了反应,小屁股一个劲儿地盯着我的跨间,我把一条*压在她的腿上,她向下趴了,我干脆整个在她的后背压了上去。
下面不争气地又大了起来,嘿嘿,那就别客气了,在后面再干一场吧!
她把小屁屁高高撅起来,嘴里小声催促道:“快点呀!快!快进去呀!”
没等我找准位置,她向上一个反顶,哇!那叫一个爽!
我真的不想醒来,只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入监以来,我一直有一个幻想,那就是睡着了,就永远不要醒来,就让我待在那永远香艳的春梦里吧,我真的真的太想念那些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好姑娘们。
也许这就是一种对现实无奈的逃避吧!每次在听到起床的铃声,铃声是在监狱的时候,在看守所是没有铃声的,都是靠外面大劳动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