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郁辛带着傅恒郢去了医院。
两人到的时候正是上班时间,同事们都在忙,没人注意到郁辛和傅恒郢,值班房也没有人在休息,两人搬东西并不会影响到别人。
傅恒郢进医院前戴上了止咬器,医院环境特殊,再加上郁辛的科室本就是信息素内分泌相关,里面难免会有因疾病而导致信息素外泄,为免信息素影响而出现意外,一般来说alpha和oga除了会应用抑制类产品外,还都会佩戴上安全装置。
alpha的止咬器大多数是特殊金属材质制作的面罩,它从颈后扣住,黑色的网状结构将整个下半张脸都遮住。
而oga的安全装置则是腺体保护器,围在脖子上,为一个环形颈圈,主要保护腺体免受伤害。
在以前,止咬器和腺体保护器属于alpha和oga出行必须装置,近些年随着科技发展,抑制贴和喷雾剂以及药物针剂的完善进步,除特殊场合,alpha和oga出行已经不必再佩戴过时沉重的保护装置。
但由于郁辛工作原因,他所处科室就属于装置佩戴场所之一,在保护装置退市的现在,他仍旧见过不少佩戴保护装置的alpha和oga。
说来也怪,分明是平日里见怪不怪的东西了,可如今看傅恒郢戴上止咬器的模样,郁辛却是有些挪不开眼。
黑色的金属止咬器佩戴在傅恒郢的脸上,不留空隙的将他的半张脸都遮住,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眸子,皮质的带子自发间绕到傅恒郢的耳后,扣得一丝不苟。
alpha用止咬器给自己上了一层枷锁,分明是禁欲,却更让人浮想联翩起来。
“怎么盯着我看?”注意到郁辛目光,傅恒郢问。
隔着止咬器,傅恒郢的声音听起来不太真切,他的眼里带着笑意,对上郁辛视线的瞬间,便好似让郁辛的胡思乱想全数无处遁形。
郁辛心虚的别开了眼,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而郁辛不知道的是,他通红的耳朵其实已经全数出卖了他,落在傅恒郢眼里,一览无余。
傅恒郢虽然不知道郁辛在想什么,但却是坏心眼的捏了一下郁辛的耳垂,他说:“好红。”
郁辛脖颈一僵,再抬起头来,傅恒郢已经走入了值班房。
“哪些东西是你的?”傅恒郢问。
郁辛听着这话,走到一张床前,从床底拖出一个行李箱。
“就这些?”傅恒郢眉头微蹙。
郁辛点点头,“我东西不多。”
傅恒郢便不再说什么。
两人从值班房出来后,傅恒郢在职工表前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职工表上郁辛的照片。
这张照片应该拍得很早,郁辛看起来比现在要稚嫩很多,他皮肤白,证件照拍着也跟曝光了似的,在一面照片里,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