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轻蔑一笑:“同意我来吃饭,不就是同意我这么做?你应该很期待吧?你的身体是这么说的。”
他的手指从南宁的领口滑入,顺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一点一点轻抚着。
南宁脸色苍白,苍白中又透出羞愤的红,整个人都娇艳异常,格外诱人。
下一秒,白弋用力扯掉了南宁衬衣的扣子,棉质衬衣柔软舒适,隐藏在下面的肌肤更是娇嫩白皙。
起伏间,内衣都快要兜不住香艳。
南宁颤栗不止,抬起脚想要抵抗白弋。
但愤怒的野兽容不得一丝反抗,否则……
“啊!”
南宁疼的尖叫,额间渗出一层冷汗,吃痛的看着自己被白弋长腿压下的双膝。
白弋一点点施压力道,她觉得自己的膝头都在崩裂。
她咬着唇看向白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弋讥诮道:“是不是真的要把你的腿打断了,你才不会乱来?”
南宁疼的发麻,却又不敢动。
一动,白弋的力道就加深一分。
他是疯子,一直是。
她只能仰望着眼前冷漠的男人。
“为,为什么?”
白弋最讨厌解释,他喜欢速战速决,他只要结果。
他的腿再施压,手却格外的轻柔抚摸着南宁的脸蛋,顺着下巴覆上了纤细的脖颈。
这一瞬,南宁感觉到了死亡的窒息。
他却依旧冷淡轻缓:“抢乔妗的客户开心吗?”
南宁僵着脖子,脸颊涨红道:“谁?”
白弋缓缓吐出两个字:“和别人未婚夫打情骂俏,这会儿又不记得了?南宁,三年还学不会人要自知贵贱吗?”
贵贱?
南宁盯着他,脸蛋瞬间惨白。
“我不认!”
“这三年,不是我的贵贱,是你逼得我贱!”
“我这二十几年的努力,没有一刻是贱!如果只有你这样高高在上践踏别人的尊严叫贵!”
“那比你位高者看你也一样贱!”
“呃!”
南宁喉头一紧,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但她并没有改口,直视着白弋。
四目相对,白弋目色冰冷无情,南宁则是绝望。
白弋轻嗤道:“谁教你这招的?周西?顾闻景?你真的觉得我在乎你嘴里的蹦出什么话吗?你努力?你在男人面前的确挺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