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这点,所以当时就直接开口提了这点。
本来他想的就是他坐地起价,那些想要冰的人完全可以就地还钱嘛。
也不知道之后公社那边和那些人怎么谈的。这事儿最后竟然成了!
对方明码标价,多少量的冰可以换什么东西。第二生产队冬天的时候囤的冰是最多的,所以刚好够换一辆拖拉机。至于其他生产队,他们都想要,但是数量不够。有的挨在一起的生产队干脆就联合在一起,去换了一辆拖拉机。
抱着福山山,福爹慢慢地走在田地边,看着田地里绿油油地禾苗有些出神。
过了一阵,他轻叹了一声。
“只希望这汤河的水,能撑住。”
他的担心福山山心里清楚。她凝神感受了一下后,抬头看向天上。
“爹。”她拉了拉还在出神的福爹。“湿的,闻?”
闻?福爹动了动鼻翼,随后看向福山山,表示自己什么都没闻到。对此福山山只是摇了摇头,指着天上。
“湿的。”
福爹表示,闺女,你这个,你爹我是真的猜不出来了啊。
这件事过了也就过了。之后因为事情越来越多,福爹也就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直到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月。
这个时候,天气已经炎热了起来。田里的庄稼,也到了用水的最高峰。为了保证田里庄稼的生长所需,现在人的用水已经节省到了极点。
但汤河的水,也马上就要见底了。
一旦汤河水见底,村子里的井水估计也坚持不了两天。那地里的庄稼没有水,就算勉强不会被干死,粮食也会大量减产。
那他们辛苦了这么半年的劳作浪费了不说,下半年的口粮怎么办?
而这种干旱,不是他们这一地的。是整个h省,甚至大半个华国,都陷入了干旱的困境之中。
这天一大早,福爹皱着眉就要出门。他打算今天再去和史勇军书记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去找找县里的技术人员问问,能不能试试打井取水。
就在他走到门口时,早早就醒了过来的福山山扯住了他的手。
“爹!”
听着她嫩生生的声音,福爹停下了脚步。他低头看了看仰头看着他的福山山,眼角弯了弯,蹲下身将她抱起。
“怎么啦囡囡?想吃糖吗?爹晚上给你带回来。”
糖?咽了咽口水,福山山表示,自己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有正事的时候,就算是她最喜欢的糖,也不能分她的心。
她摇了摇头,板着小脸,又指了指天上。
“爹,湿的。闻。”
看到福爹还是不明白后,她扁了扁嘴。“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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