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了!很好!”徐昱之喘着?气?松开了她,目光还在她脸上,俩人?只是对视着?,什么话也没讲。一会儿又一起走到?监视器上看效果,林有麦后知后觉感受到?脚腕的疼,刚才动作太激烈,她又穿着?高跟鞋,猝不及防崴到?了脚。徐昱之把她扶到?旁边坐下,蹲着?身子轻轻揉了揉她的脚腕,抬头?问:“这里痛?”痛?早就不痛了,只是稍稍扭了一下。林有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所以,你的房间有药吗。”徐昱之盯着?她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陷入其中?,再也无法自拔。“有。”回到?酒店,徐昱之的房门如期被敲响,他打开门,一道身影闪入,紧接着?是狂乱而又火热的吻。徐昱之抱着?她,转身把门一脚踹上。林有麦还穿着?戏里的工作制服,几乎回去?放了个东西就过来了,她的吻太具有诱惑性,他没法拒绝。徐昱之托着?她的腿架到?了桌上,即使?时间过去?多年,他仍掌握着?亲吻林有麦的秘诀,这个秘诀太久没用,俩人?需要一个晚上来好好复习一下。裙摆沿线被撕开,布料发出?被撕裂的惨叫,惨叫鼓舞人?心。林有麦搂着?他说:“这是剧组的衣服。”徐昱之把手从裙摆里探进去?,亲吻她的耳廓,“再买一件就是了。”俩人?从桌上转移到?床上,等?到?衣服落了一地,林有麦坐起身问:“你有套没?”徐昱之正在埋头?苦舔,忽然惊醒,随即陷入沉默。“我以为你带了。”“我以为你有。”俩人?僵持在床上。林有麦拨了把头?发,不可置信:“你没套?你是处男吗?”这句话有点太锋利了,徐昱之心虚地低头?工作,又被她拎起来,“问你话。”“有麦,你不喜欢处男吗”场景有点窘迫,他从沉默中?找到?理直气?壮的理由,“我学?习能力很强的。”“你没做过?”林有麦还在咄咄逼问。他终于坦白:“没有。”徐昱之和徐易安的脸像又不像,各显神通片刻,林有麦微信弹出了信息。【有麦,我到了。】她躺在床上踹了一脚徐昱之,“去给你弟开门,你弟给你送套来了。”“你太坏了。”徐昱之抬起她的脚,狠狠往脚背上亲了口,转身捞过一件大衣套上,赤脚去开门。门开后出现?徐易安那张脸,他戴着口罩,默不作声地看着来人,手?里拎着一个衣袋子?。徐昱之提起一个虚假的笑容,“辛苦你了,把东西拿来吧。”徐易安迟迟没有动作,视线从他脸上转移,往更里面钻。徐昱之稍稍斜了下身子?,截断了他更深入地窥探。徐易安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沙:“有麦呢?”虽然这么问,但他的眼神里并没有疑问,只是固执地站在原地,什么也不肯给他。“有麦在我房间,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她。”徐昱之边说边瞄准他手?里的袋子?,伸手?去夺,袋子?被他死?死?攥紧,硬拽了两下都没能抢到,这种?焦急感?无异于在他内裤上焊了把金属锁。徐昱之搓了把脸,感?到荒唐,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和弟弟对?峙是竟然是因为一个套子?,俩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步,他用残存着的最后一点兄长的温柔说:“徐易安,来,手?松开,把东西给我。”“我要给林有麦。”“给我和给她是一样的。”“不一样。”林有麦躺在床上,不知道门口的俩兄弟在唠什么家常,半天功夫了还没进屋。她酝酿出的那么点性欲即刻就要被消磨完了。她起身穿上徐昱之的外套,光着两条腿来到门口,把拦在眼前的徐昱之拨开,“你回屋。”徐昱之看一眼徐易安,又看一眼林有麦,唯恐她会突然撂下自己跑了,依依不舍地拉了拉她的手?,“我在床上等你。”等徐昱之走了,徐易安的眼神终于柔软起来,他看了眼林有麦身上的装束,想也没想地把外套脱了下来,这个反应自然得像条件反射。他把衣服系在她的腰上,自己就留个薄薄的卫衣在身上。“有麦,不穿裤子?的话会着凉的。”“少废话了,我让你拿的套子?呢。”他把手?里的袋子?递上去,声音很小,“睡衣和明?天的衣服也在里面。”眼睛看着她不放。林有麦伸手?去拿,徐易安没有撒手?,她也不跟他周旋,用力抢过来,“有病。”她转身进屋,把地上那些衣服拾起几件,走到门口一股脑丢到他怀里,衬衫像帽子?一样盖在徐易安的头上,“把这些处理了。”他忽然牵住她正欲收回的手?,贴上自己的额头,热烘烘的脑袋不停蹭着她的手?背,“有麦,你摸摸我,我的头好晕,我是不是生病了?”“有病去看医生,别烦我。”林有麦抽回手?,甩上了门。这下安静了,谁也见不着了。徐易安把林有麦的衣服抱紧在怀里,脸埋进去闻,是她的味道。他盯着房门盯了有一会儿,终于转身回自己的房。一进门,他和衣服一起倒在床上,到处都是林有麦的味道,可是林有麦不在他的身边。林有麦和徐昱之开始做了吗?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做完。不知道,好想林有麦快点回来。他抬手?给自己了一巴掌,但痛感?和林有麦掌心打下去的不一样,现?在只能靠着伪造品来安慰自己。好想再被林有麦打一巴掌。什么时候林有麦才能再打他一巴掌呢?他想着,把手?指伸进口腔,学?习林有麦的方式搅动,暴力地、无视痛感?地搅弄。徐易安闭眼皱紧眉,想象着这是林有麦的手?指,头皮在想象开启的瞬间骤然浮起一阵酥麻,像被蚁群啃食,大面积地往下扩散。另一只手?忍不住往小腹下方探,但这是只有林有麦才能触碰的位置,连他自己都不能动。手?换了个方向,摸进林有麦的衣物里。直到门牙把指节磨出了点血锈味,另一只手?才慢慢退出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