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设计大赛是路小山策划的作业质量提升方案的第一步,接下一个庞大的作业设计行动要开始实施了。
但在这个方案开始实施之前,路小山要去一趟大成都。
卡尔贞洁去首府大成都已经一个星期了,每天路小山都会在微信里与贞洁交流,给她鼓励,昨天贞洁告诉他心脏供体配型已经成功,定在本周六做移植手术,贞洁说她会坚强,上天会眷顾她,就像《那年,我二十二岁》的男主角锐夫一样,只是在死亡的边缘游走了一遭,她也会重新睁开双眼,继续人世间的旅程。
贞洁的坚强和乐观,让路小山高兴万分。
转眼到了周五,路小山看到办公室的时钟指向下午五点半,他立即离开办公室,去办公大楼停车场,他要赶晚上七点前往首府大成都的飞机。
走出首府国际机场,在接机处,路小山看到了写着自己名字的红色牌子,他穿过人群,看到司马小诗正高高举着自己的名字,眼睛在出口处的人流里搜索。
“小诗。”路小山呼唤司马小诗的名字。
“小山哥。”司马小诗压抑不住自己的激动,一只手里还拿着牌子,就不管不顾地拥抱住了路小山,只是瞬间,她就松开手,不好意思地笑了。
把路小山的行李箱和接机牌放进后备箱,司马小诗把车子开往她给路小山预定的宾馆。
司马小诗预定的宾馆在首府军队医疗院附近,方便路小山去医疗院,入住以后,路小山和司马小诗在宾馆里的餐厅简单吃了夜宵,司马小诗要跟着路小山回房间,路小山说:“小诗,夜深了,你抓紧时间休息吧。”
司马小诗闻言,笑了:“小山哥,我也住这里。”
路小山一听,脸直接就严肃了起来:“你抓紧回去,现在我的房间不欢迎你。”
司马小诗听到路小山的话,不怒反笑,她笑得很灿烂,心里的一个声音在说:“谦谦君子,路小山你绝对是值得我司马小诗朝思暮想的男人。”
这时,司马小诗缓缓的把粉红的手包打开,拉开拉链,柔嫩的纤手从包里拿出一张房卡:“小山哥,我住在你的隔壁。”
路小山不禁尴尬:“小丫头,鬼精,你把我弄糊涂了。”
一起去了各自的房间,路小山洗漱休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便是周六,路小山依然六点起身,在宾馆附近的国家兵器博物馆前晨练了一个小时。
回到宾馆,司马小诗正站在路小山的房间门口敲门,见路小山从外面回来,她道:“小山哥,锻炼的吧,明天早晨我也去锻炼。”
“周末,你多睡一会吧,现在的首府还是很冷的,你不宜出去。”路小山的话,让司马小诗内心生出一股暖流。
吃完早饭,路小山在楼下的商场里买了一个花篮和一些水果,与司马小诗一起向首府军队医疗院而去。
卡尔贞洁的病房外,卡尔长雄和卡尔小贝正在说话,卡尔长雄一脸的担忧,今天,卡尔贞洁就要上手术台,进行心脏移植了,这让他的心忧虑到了极点。
实际上,卡尔贞洁是他的亲生女儿,是她和异父异母的妹妹卡尔万红生下的亲骨肉,卡尔贞洁今年22岁了,这个秘密他们保守了22年,只有她和卡尔万红知道。
回想起她和卡尔万红的感情,他的思绪飘向二十多年前。
那时,卡尔长雄大学毕业就与自己父亲最亲密朋友的女儿结了婚,父亲的朋友是首府一位地位显赫的大臣。
他们的婚姻生活很快乐,卡尔长雄有理想,有踏实奋斗的精神,又有岳父家族的助力,事业发展的很顺利;可是婚后三年,妻子一直没有怀孕,这让他的父亲和母亲十分忧郁。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母亲突然生病,经多方医治无效,不久就离世了。
妻子的不幸离世,让卡尔长雄父亲的生活陷入孤单寂寞,他希望卡尔长雄小两口尽快要个孩子,他期盼孙子孙女们带来的欢乐;在父亲的催促下,卡尔长雄和妻子去医疗院检查不能生育的原因,结果是妻子先天性子宫壁薄,不能生育。
卡尔长雄看到了父亲知道检查结果时的失望,加之中年丧偶的孤独,父亲的生活越来越消极悲观,人一天天地颓废下去。
看到父亲的这种状态,卡尔长雄就和哥哥商量,劝说父亲再找一位人生伴侣,父亲开始的时候很排斥,卡尔长雄就找自己的岳父帮助他劝说,父亲的思想这才有所松动。
父亲的新伴侣是位离异带着一个19岁女儿的职业女性,人长得端庄,品行善良,因此,在他们婚后,父亲的生活渐渐的又开始有了笑声。
卡尔长雄的小妈带来的19岁女儿,正是卡尔万红,但他随母亲到卡尔家族之前,不叫卡尔万红,她的原名叫薇薇安,进了卡尔家族以后,随继父的姓,才改为卡尔万红。
薇薇安进入卡尔长雄家的时候,正在艾丹州传媒大学上大学二年级,而卡尔长雄正是这所大学学生处的副处长,他分管学生会,薇薇安是采编系的学生会主席,他们由于父母的结合,在工作联系之上就又添了亲情。
薇薇安本来在学生会工作的接触中,就很崇拜年轻有为的卡尔长雄,现在处在一个家庭里,每天这对异父异母的兄妹一起去学校,一起回家,有时,她还和卡尔长雄一起外出吃饭、娱乐。
日久就会生情,更何况这对人儿郎才女貌,名字改叫卡尔万红之后,薇薇安对这位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更加亲近。
卡尔万红渐渐陷入爱河,在一个月儿圆圆的夜晚,她把自己交给哥哥卡尔长雄,不久以后,万红怀孕了,卡尔长雄欣喜若狂,他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但这份喜悦只能是他和卡尔万红的秘密。
卧雪公国的大学是允许学生结婚生育的,卡尔长雄在大学附近给万红租了房子,在出租屋里,他和万红进行一次深谈。
他说:“万红,我虽然特别想要我们的孩子,但你要明白,我有妻子,我给不了你婚姻,这个现实你要想清楚,想清楚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你的决定不论是什么,我都支持、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