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慧和严云华立即没了声音。
白老爷子威严转身,锋利的瞪了一眼白跃平。
看看他娶回来的女人,丢人现眼!
白老爷子离开后,众人也不敢逗留,纷纷散去。
顾闻景离开时,在乔妗身侧停了一下,垂眸冷睨一眼才离开。
乔妗背脊发凉。
她才发现一向待人温柔的顾闻景也有可怕的一面。
等人散了,她才敢用力呼吸。
她不明白,佣人明明说事情办好了,为什么顾闻景和南宁没在一起?
南宁呢?
乔妗看向周围,猛地发现一件事情。
白弋呢?
好像从刚才开始就没见到他的人。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乔妗转身朝着白弋的院子跑去。
……
白弋的院子最僻静,曾经是他母亲静养的地方。
小院中种了一片竹子,竹林里是一个小巧的亭子,隐隐约约能看清楚大概。
亭子前是一口缸,水质清澈,两朵睡莲卧在上面,两条鱼儿正游的欢。
白弋就连乔妗都没让进过,却下意识把南宁带了进来。
他将南宁放在了亭中的石桌上。
石桌冰冷,刺激的她身子一缩,缩进了白弋的怀中。
白弋一顿,垂眸盯着脸颊绯红的南宁。
南宁蹭了蹭他的胸膛,脸颊隔着衬衣摩挲着他的胸口,令他眼底深沉,呼吸跟着乱了。
“好难受。”她娇娇的嘟囔一句。
比起往日对抗白弋的调子,这声音甜到发腻,腻得他心里一片黏稠。
白弋低头,哑着调子道:“想要了?”
以他对南宁的了解,即便是真的扛不住,她也不会说出来。
她总是这样,身体承着欢,心里永远不甘。
可这次却不一样。
她眯着眼睛,点点头:“嗯。”
其实南宁很难受,可面前的气息熟悉到她似乎习以为常了。
闻言,白弋眼眸愈发浓郁,浑身肌肉都在收紧,俯下身体贴近她耳畔。
“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