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荒唐的。
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在床上的。
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此时又多了一层青紫。
白弋吃素几天,加上怒气,发了狠。
他要南宁记住这辈子都别想逃离他。
所以他要了她很多回,直到她晕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是早上了。
她感觉自己又在发烧,身体又疼,完全动不了。
转首看向床的另一边,白弋已经不见了。
走吧。
也好。
南宁双目无神。
突然,卧室外面传来开门声和交谈声。
“这么一大早喊我过来干什么?你伤哪儿了?我已经叫人封锁电梯口,不会让人发现你受伤。”
竟然是顾闻景。
他对面的人并没有立即说话,倒是呼了一口气,应该是在抽烟。
白弋声音毫无波澜道:“不是我,卧室那个,你去看看。”
顾闻景明显迟疑了一下:“卧室?你……乔妗?”
白弋没说话。
顾闻景以为他默认了。
医者仁心,在他这里只有病患,没有性别,所以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还是提起自备的药箱走向卧室。
“回头我给你一些药膏,这种事找我……”
南宁想动,可她费力才不过半撑身体。
而这一刻,顾闻景却推开了门。
四目相对,南宁唇瓣红肿,脖子上满是红印。
谁看了都知道她身上发什么。
顾闻景愣在原地。
这一刻,两人都知道了白弋的意图。
白弋夹着烟走到了门口,半靠门框。
他漫不经心道:“她,昨晚挺好的,激烈了一点。”
听闻,南宁揪紧被子,一脸苍白的看着白弋。
“你……真恶心。”
“做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白弋像是没心一样,讽刺开口。
甚至缓缓吐出白雾。
顾闻景手里的药箱坠地,反手一拳打在了白弋的脸上。
“白弋!你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