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吃药。
她有点茫然,睁开眼,呆呆的看着白弋。
白弋抱着她站了起来。
南宁身子一颤,眼底还是闪过一丝恐惧。
又会像以前一样在这里找个羞辱她的姿势吗?
然而。
白弋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放在了床上。
柔软的触感,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化成一滩水。
直到炙热的身躯压了下来。
白弋压着嗓音,唇瓣抵着唇瓣:“抱紧我。”
南宁眨眨眼:“抱?”
她没有清醒下主动做过这些。
过去,她都是死死拽着床单,等待一切。
白弋呼吸中带着克制的喘息,拉过她的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发丝滑过南宁的手臂,酥酥麻麻的。
她闷哼一声,一切都顺理成章继续下去。
但奇怪的是……
没有过去那种疼痛,甚至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可她根本来不及细想这种感觉,深意就被带入一轮又一轮的漩涡。
等她瘫软在床上,已经话都不想说一句了,直接闭上了眼睛。
南宁没睡着。
只是事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弋。
她学不来白弋那种冷情淡漠,抽支事后烟,穿上衣裳就能头也不回的走。
她也不想像过去一样盼着白弋的怜惜。
就是一场交易。
即便不是现在,以后白弋有的是借口从她身上讨过去。
想着,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悲哀。
逃不开一样。
正想着,南宁察觉到白弋摸了摸她的脸,擦掉了她鼻尖的汗珠。
这一刻还算是平静。
直到白弋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呼出白雾后,冷淡道:“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