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冷冷的。
他沉默,不是没想好怎么对付南宁,而是在等南宁开口求饶。
他们俩站在一起,永远都是不平等。
南宁收回目光,扫向乔妗:“还有别的证据吗?”
乔妗一怔,迟疑道:“你……你说什么?”
南宁异常平静,抬高声音反问道:“还有指证我们的证据吗?一并说出来吧。”
众人皆默。
就连漫步尽心抽烟的萧野都顿了顿,他迟疑的看向南宁。
心想,南宁疯了?不懂什么叫证据确凿吗?
在场的人中,论最看不起的南宁的,除了白弋,就属萧野。
萧野和白弋亲如兄弟不是说说而已。
他也是白弋母亲看着长大的,生命中难熬的日子,都是这位长辈在开导自己。
所以,直到南宁害死了白弋母亲,他是第一个想手刃南宁的人。
是白弋挡住了他。
在萧野的心里南宁比南慧那个小三还要不堪。
不过是白弋身下的玩意,不值得一提。
然而,自从赵薰婚宴那次,萧野对南宁就有些好奇。
本以为今日板上钉钉的事实,南宁一定会暴露真面目。
她竟然可以如此平静面对。
直到这一刻,萧野才真切明白为什么白弋对南宁没有腻。
南宁除了脸好看之外,身上有太多惊喜了。
就连他这个外人都想凑近她看真切一点。
南宁环顾四周,看大家都不说胡啊,她不卑不亢道:“既然都说完了,那也该我说了。”
乔妗被南宁的态度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握拳,脑中甚至将发生的一切都过了一遍脑子。
她没有遗漏,现在证据也是连贯的。
南宁决对不可能翻供。
乔妗皱眉看去,南宁竟然对着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