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几乎没怎么犹豫便回道:“还没那么快。”
还没那么快,却不是不结婚。
她也想和陆怀砚结婚,他们迟早会结婚。
只是她很清楚一旦结了婚,便不可避免地要被催生孩子。
陆爷爷早就想抱曾孙子了。
偏偏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好一个母亲。
在她不确认自己能不能做好一个母亲时,她不想要孩子。
现在孩子的问题他会解决,那便没什么好迟疑的。
“好。”江瑟应道。
陆怀砚喉结滚了下,敛目看她:“想清楚了?”
江瑟又“嗯”了声。
陆怀砚猛地将她抱起抵入床头板,含住她唇:“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江瑟眉心蹙起,刚刚那一下起落得太猛,她都觉得疼了。
她咬他舌尖:“陆怀砚,你弄疼我了。”
陆怀砚闻言便笑,由着她咬:“我轻些。”
他嘴里说着轻些,却丝毫没缓下劲儿。
江瑟好不容易攒回来的力气全用来在他锁骨留下牙印。
第二日早晨起来,那几个牙印成了一圈紫淤。
江瑟刷牙时眼睛往他锁骨瞟了几眼。
陆怀砚身上套着件睡袍,腰带系得松,俯身漱口时领口会敞开一大片冷白的皮肤。
察觉到她目光,男人睨她:“这会才心疼?”
江瑟满嘴泡沫,没空搭理他。
刷完牙才淡淡回他:“你自找的。”
陆怀砚笑一声,把她手里的牙刷一并拿过来摆好。
江瑟想要去洗澡,昨晚实在是累,还没叫陆怀砚抱她去洗澡便睡了过去。
现在过了一夜,她再也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感,正要脱身上的睡裙,结果手指还没碰上衣服便被陆怀砚拉了回来。
“昨晚答应的事忘没忘?”
江瑟手被他扣着,起床气一下炸了:“要是忘了呢?”
陆怀砚:“那我只能再求一次婚。”
江瑟看他:“陆怀砚,你再不让我去洗澡,你求十次婚我都记不起来。”
陆怀砚好笑地将她扯入怀里,低头吻她。
他吻得温柔,带着薄茧的手揉着她后脖颈,跟揉弄一只炸毛的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