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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和那些时尚周刊街拍里的斯塔克小姐完全是两个风格。

佩珀顿了顿：&ldo;顺便提醒一下，你的生理期快要到了。&rdo;

托妮皱鼻子，拿起佩珀放在桌上的那摞核对表，擦干净手上的机油，随手翻几下就利索签了字。

秘书小姐叹了口气：&ldo;所以，遇到什么好事了？你很少主动吃早餐。&rdo;

&ldo;我跳进了爱河里洗了个澡……你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rdo;

佩珀耸耸肩，打开笔记本，&ldo;就是有点吃惊这次是走心的，果然你比较喜欢蓝眼睛？&rdo;

&ldo;嗯哼。&rdo;她咬着松饼含糊应道。

&ldo;答应我，好好去谈一场恋爱，别让贾维斯又把我们的灰姑娘兰斯查得干干净净。&rdo;

&ldo;兰斯是谁？&rdo;

佩珀干巴巴说：&ldo;我以为昨天你放了我和哈皮的鸽子，一个人跑去参加一个并不怎么重要的宴会，就是为了去见他。&rdo;

&ldo;噢。&rdo;

托妮皱起眉，似乎在努力思索，看了良久贾维斯适时调出来的照片，才恍然应了一句：&ldo;他啊。&rdo;

这时候，她总算回忆起被自己借车还抛在哥谭警局边甜品店的小可怜了。

在这种环境长这么大，托妮对有些眼神和目的已经熟门熟路，&ldo;先赔人家一辆车，好像是个模特？和马琳达的助理说一声，近期关照一下。&rdo;

佩珀觉得信息量有点大，&ldo;等等，不是他，那是谁？&rdo;

托妮露出了笑容。

针对这个笑，佩珀脑内的熊孩子翻译机自动冒出一句话：你终于问了。

这往往意味着一个不会让她和公司股价很轻松的话题。

佩珀又抢先问：&ldo;还有，你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rdo;

托妮轻松被她转移了话题，像是孩子一样蹦起来，说时双眼发亮：&ldo;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了。&rdo;

她拉出一片虚拟投屏，一边说一面手脚并用比划分析，从市面上发动机说到昨天送她回来的&ldo;南瓜车&rdo;，兴致昂扬，就像当初她规划在大海啸来临的时候去冲浪一样。

&ldo;结果他只花半个小时就把我从哥谭送到了纽约。&rdo;

&ldo;不过我邀请他留下来他居然拒绝了……我以为我们的开场还是挺浪漫的？&rdo;

贾维斯的声音适时响起，&ldo;恕我直言，小姐，即使是搭讪，一上来就打探一位神秘主义男士的来历也是不明智的。&rdo;

托妮撇撇嘴，打了个响指，一个黑漆漆的投影在房间正中出现。

&ldo;所以，佩珀你也觉得不应该查他的底细吗。&rdo;

佩珀：&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