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
“啊?”
“下个月课还多吗?”
现在已经入冬了,距离寒假差不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不过舞蹈系一般放假比较早一些。
陆衔洲想了想,又补了句:“大概中旬。”
“有事吗?”
“我有个朋友下个月结婚,你们大学基因研究实验室的傅教授,认识吗?”
乔烬摇摇头说自己不认识,过了会小声问他:“你想让我跟你一起去吗?”
“看你自己,如果觉得自己不适应那种场合就算了,没关系。”
“我能……考虑考虑吗?”乔烬不太确定他是不是想让自己去,决定明天听听周诉的意见。
陆衔洲说:“可以。”
第二天,乔烬起来的时候陆衔洲已经出门了,桌上放着早餐,还是热的。
桌上有张纸条,“吃不完就放着,别吃撑了。”
乔烬看见他力透纸背的字心尖有些发颤,一下子就想到上次陆衔洲摸他肚子的画面,又联想到让他面红耳赤的婚照,脸顿时烧了起来。
他怎么还记得!
乔烬掩耳盗铃似的把纸条塞进口袋里,头忽然有点晕,他扶住桌沿晃了晃脑袋,感觉心口有股燥热。
他深吸了口气,把那股不适压下去,正巧李震敲门进来询问什么时候出门。
乔烬没有胃口吃饭,索性就拿了围巾就跟他一起出门,结果在门口遇见一个送快递的。
“客户要求需要本人或者家属签收,请问陆衔洲先生在吗?或者您是他的什么人。”
乔烬说:“陆先生上班去了,我是……”
李震看着这位一脸不怀好意的祝姓“快递员”,头疼的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报告给陆衔洲。
乔烬并不认识祝川,只是为难的咬咬嘴唇,好不容易才小声问:“他是我先生,我可以签收吗?”
祝川忍笑说,“可以可以,完全可以,我们客户说了这是给陆衔洲那个老东西的生日礼物,本来是不……”
乔烬签字的手一顿,“老……什么?”
祝川轻咳了一声,严肃的说:“您听错了,既然东西已经签收了,那么我就先走了。”
乔烬把快递箱放回家里,才又重新出门,到了学校却没见到周诉。
原来昨天班里有位叫张淼的同学出去兼职演出,从威亚上掉下来了,至今还生死一线。
他的家庭条件大家都知道,父母都在乡下,母亲卧床多年,父亲身有残疾,只有一个姐姐还算勉强能打工,竭尽了全力供他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