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要干什么!”
望着众人的脸上满是惊恐,方义对于这些人突然将他抬出去是恐惧的,因为谁知道他们干什么,万一要杀他怎么办。
众人不回答方义的话,只是将方义慢慢的抬了出去,等那些人将方义抬到大厅的时候,方义望见这么多的人有些愣,有些不明白什么情况,突然想到了什么,方义才想到今天县令府举办宴席。
此时何止是方义愣啊!就连众位客人都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这县令怎么关到了铁笼子里面了?
众人心底纷纷疑惑,但是都不敢问出声,因为毕竟方义就算被关进了笼子里,他也还是县令啊!身份他们不能够比的。
倒是濮阳冥寒看着关在笼子里的方义脸色十分的平静,其实好吧!一个个心底在憋笑,特别是方疚疚,要知道方义关进笼子里,她的功劳是功不可没的,看着方义被抬出来,她自然是想要笑啦!
不过方疚疚还是那种懂大局的人,笑是想笑,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不适合笑,所以方疚疚只是嘴角微微的勾了勾,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坏的样子。
“县令,这是什么样子?”
望着铁笼子里的方义,濮阳冥寒皱了皱眉头,似乎再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样,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眼,不由的摸了头上一把汗,果真比谁都比过濮阳冥寒,他那副不解的样子,还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得。
要不是方疚疚是跟濮阳冥寒一伙的,方疚疚就真的以为濮阳冥寒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马建望了濮阳冥寒一眼,抿紧了双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是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九王爷,县令大人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回事,居然疯了,大夫说,如果不拿笼子把县令大人关起来,县令大人就会乱杀人。”
马建的话刚刚落下,笼子里的方义已经开始疯狂了,开始疯狂的摇着笼子,愤怒的盯着马建,他才疯了,他才疯了,他明明就好好的,他居然敢说他疯了,看他出去后,不杀了他,这样想着,方义摇着笼子摇的更凶。
吓了那些商家老板一跳,纷纷望着方义脸上满是吃惊,看方义这样子还真是疯了,不由的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
“大人是真的疯了?”“我觉得是真的疯了,你看他那摇笼子的样子,还有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这哪是人能做出来的样子。”“也是,可是好端端怎么就疯了?”“谁知道啊!可能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
无数的议论声传入方义的耳朵,不由的让方义愤怒,对着那些开始怒吼,“你们疯了,你们才疯了,我不是疯子,不是!”
可是方义这话说出来是没有人信的,因为他们心底已经认定了方义就是疯子了,就算方义说他不只是疯子也不管用,为什么?疯子那会说自己是疯子啊!
“王爷,喝茶!”
突然一道冰冷且有的魅惑的声音传来,不由的吸引了方义的目光,方义的目光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闫玺,不由的睁大了眼睛,闫玺姑娘?不对!闫玺姑娘怎么穿着男装?
对了!她能够证明我昨天晚上看到的,她能够证明我没有疯,他要她帮他,她必须要帮他,不然他就惨了。
“闫玺姑娘!”
方义对着闫玺喊道,不由的使闫玺的眉头微微皱起,而众人也顺着那声朝着闫玺望去,只见穿着一身黑衣的闫玺不由的有些吃惊,他们倒是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长的如此的好看,怎么好看?
一双细长的凤眼虽然满是冰冷但却充满了魅惑,如花的面容满是风华绝代,他的身子纤细,看起来如此的弱不禁风,但是却只有了解闫玺的人知道,那看似纤细的身体充满了怎样的爆发力。
“看来方县令是真的疯了,居然叫男子为姑娘!”
李老板突然摇着头说道,众人纷纷附和,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叫男子为姑娘,这不是疯子是什么,难道不是疯了。
方义听着众人的话的不由的大皱眉头,开始怒吼,“你们知道些什么,他就是女人,女人!女人!”
方义的话引的闫玺脸上满是黑线,虽然说知道方义这样说是有原因的,但是被一个人说你是女人怎么可能会不愤怒,握了握拳头,闫玺强忍住想要将方义的打死的冲动,脸色尽量平静。
倒是凌羽非常的无良开始捂嘴偷笑,好吧!不只是凌羽,方疚疚也开始捂嘴偷笑了,没有办法怎么能够不笑,虽然说这主意是她出的,当初也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幕,但是没有办法,她怎么能不笑。
“我这属下从战场上跟着我,我们一起洗澡,倒是不知道他居然是女人!”
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声音依旧的清冷与淡然,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众人就不由的相信了濮阳冥寒。
为什么相信,尼玛!人家上战场就跟着,还一起洗过澡,再说战场本就是这样一群人一起洗澡,这要是女人,还敢在哪里,这不是开玩笑了。
望着方义不由的摇头叹气,果真,县令当真疯了,就连男女的性别都分不清了,这闫玺虽然长的好看一点,但人家毕竟是男人啊!难道县令好男风?想着众位商家老板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菊花有种凉凉的感觉。
方义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有些愣,脸上满是浓浓的不敢相信,怎么会,怎么会,明明他就是女的,可是为什么说他是男的,是男的?难道他一直就是男的,可是闫玺姑娘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认错人了?
可是怎么可能认错人,除了他穿着男装以外,其他都跟闫玺姑娘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今天我们是来说另一件事情的!”
突然将茶杯慢慢的放下,濮阳冥寒慢慢说道这句话,顿时整个大厅就安静了下来,九王爷要说另外一件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敢吵,他们又不是不想要命了。
方义呆呆愣愣的望着濮阳冥寒,不只是方义,全大厅的人都呆呆愣愣的望着濮阳冥寒,想着濮阳冥寒到底会说什么事情。
而濮阳冥寒从始至终脸色都是慢慢的清冷与淡然,不由的让众人额头上冒出一颗汗珠,有些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