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格莱美!我觉得也是时间了。”夏洛克顶着凌乱的毛从楼上钻出来,手里抓着一堆平常他绝对不会看的时尚杂志和财经杂志。
“夏洛克!”雷斯垂德瞪起眼睛,难以置信,“你——我…你不是死——”
“哦,”瞬间想明白很多事情,雷斯垂德半低头,咬牙,“那个混蛋,我就该在他完美的笑脸上打上一拳。”
“我很支持你的举动。”夏洛克露出一个夸张的笑,“但是我觉得在大英政府的脸上打上一拳,还是——”
“我是苏格兰场警司!”雷斯垂德手一指。
“好。”夏洛克举手,“随你。”
“你怎么会…”雷斯垂德脸都快裂了,“啊,你知道我们…安德森现在都疯了!”
“哦…”夏洛克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我知道,建了一个愚蠢的俱乐部。人类,可悲的种族。我假设,愧疚心让他疯了。多诺万还没决定离开他吗?”
雷斯垂德狠狠翻了个白眼:“你也是小混蛋。”
“并且你一直都知道。”雷斯垂德看向郁春长,“不对…你是不是一直为麦考夫工作?”
“嗯,现在很少了。”郁春长耸耸肩,只要夏洛克和梅林没闯出大祸,自己基本就是个开收容所的。
“哦,你们——”雷斯垂德又气又无奈,“那个混蛋,我就不该拿书砸过去。仔细想想,一开始的花瓶是个很好的选项。我能打碎他的资产,还能划伤那张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脸。”
“花瓶?”夏洛克挑眉,“你去过他家了。”
雷斯垂德一僵:“那不是重点。”
“好吧。”夏洛克点点头,只是表情微妙。
雷斯垂德抿紧嘴:“所以,你一直就藏在这里。”
“对。”
“你怎么骗过我们的?”雷斯垂德眨眨眼睛,追问。
已经因为好奇听过这个故事的史蒂夫转头看向郁春长:“我和大家谈了谈。托尼认为我们应该重新选址,建造一个隐蔽的基地。我们现在多了两个人,并且有站在风口浪尖的趋势。曼哈顿市中心的标志大楼,也许并不适合我们了。”
“我觉得他是对的。”史蒂夫看着郁春长,“我们要…保持低调。”
郁春长半抬下巴:“所以,我猜测,布鲁克林的普通房子也不是很安全了。”
史蒂夫手扶在腰上,看着郁春长:“我…很抱歉。你知道,任何时候,你不想要任何这一切…”
“你在开玩笑吗?”郁春长一肘子怼过去,“就一个晚上,你就想和我分开?”
“这不是分开。”史蒂夫半圈住他,“我只是觉得…”
叹了口气,他低了低头:“我就是觉得,没遇到我之前,你过得要比现在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