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确实是我的意思。虽不能亲至,但令母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你不用多忧心。”
“那是我母亲,我怎么可能不忧心,难道你们玉家人权势滔天后都不再记挂父母亲人了吗?”
玉成又是一愣。
景荣叹了口气:“成哥哥,很多时侯,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这里,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想亲我便亲我……”
“你不愿意我亲你吗?”
天呐,玉成平时不是七窍玲珑吗?!
怎么这这个问题上这么不开窍啊?!
罢了,只能我——尊贵的我,说得再明白点了。
景荣睁大了眼睛,直视玉成,“我只想问成哥哥,把我当作了什么?是一时露水情缘,一个可有可无的餐后点心吗?”
“当然不是。”玉成没有犹疑,扶上她的肩侧,郑重回道,“我将景景视作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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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得到一个露水情缘的回答,景荣就很满意了。
她露出惊诧,这不是装的:“妻子?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奢望。我是旧皇侍女的女儿,你是玉家掌门人,我怎么可能会成为你的妻子?”
玉成握了握她的肩膀,柔和地笑说:“玉家并不像世人想象的那样,门阀森严。我父母当年也是差距极大,但我祖父也没有阻止,如今两人仍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以后我带你回水洲,他们也会喜欢你的。”
“我不可能跟随你回水洲。”景荣只说了一句。
她要陪着母亲,留守在这里。除非有一天,母亲也能够走。
玉成声音更温柔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要急,景景,万事都有转圜的时侯。”
景荣未再言语,但这句话听了进去,思量着玉成这是什么意思。
旧皇不走,她母亲是不可能可以离开的。
他难道,真的要倒向旧皇吗?
玉成又缓缓说道:“从前我以为你自幼成长与众不同,不太在意俗世间的男女之防,所以总是对你难以抑制地亲近。如今我明白了,原来景景也不喜欢这样,那便算了,等到以后我们成婚后,总还有大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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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荣今夜第二次惊住了,她抬起了头,圆圆的眼眸里全是掩盖不住的情绪。
玉成低声笑了:“你总是用这样的表情诱惑我……放心,我们会顺利成婚的,也没有人能阻止我……”
夜色疏朗温柔,他把景荣拥进了怀里,两个人静静依偎着。
等到走时,他还真的再未亲过她。
人走之后,景荣才忍不住在榻上来回翻滚着。
她不是个羞涩的闺阁女儿,相反,在师傅的耳提面命、全力灌输下,她骨子里是个妥妥的女帝时代的女人。
男人,那就是取乐的工具啊!
这一晚上装模做样装得倒好,连唯一一个能从玉成身上取到的乐子都没了。
“啊啊。”景荣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唇,低吼了两声。
次日,景荣发现,玉成对她的态度真的变了。
他给小空子带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大夫,说是什么沈神医,是江湖中第一杏林高手,极善治病救人。沈神医搭脉良久后,又细细查过小空子的脑袋,最后认定小空子思维简单、但又行动自如,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