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富二代的爱情是金是银,把小丽当做仙女一般。
但是保质期也仅仅是这三个月而已,小丽却以为是一辈子,三个月的一天晚上,男子在和小丽上完床后扔给了她五万块钱,说算上这三个月给她买的各种东西,十万元的包养费用也够了。
在小丽的哭声中,富二代开着他的宝马车离开了,小辉当时就在家里,他听到了声音,当得知富二代想把小丽甩了后有种冲过去暴打他一顿的念头。
但是,小辉没有这样做,包括男子走后两个小时候小丽敲门想找小辉聊天他也没有开门。
富二代不要你了想起我来了,这是小辉当时的念头,虽然心里依然喜欢着小丽。
“其实我第二天就想着去找小丽,许诺照顾她一生一世,但是她当天晚上就跳楼自杀了,穿着那身我和她一起买的白色的裙子。”小辉说道。
他边哭边说,伤心的情绪把我也感染了,我长这么大很少见男人哭的这样伤心过,只是在我们大学毕业那年的聚会上因为喝了太多的酒,一想到在一起生活学习了四年的同学即将分别忍不住伤感落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好意思,让你笑话了,忍不住说了这么多,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憋在心里很久了,我想你也理解为什么我见到小丽情绪会失控了,也许那天我冲到她的屋子里打一顿那个富二代她就不会那么伤心绝望,也许她敲门来找我的时候我开门并安慰她一下她也不会因为一时想不开而跳楼自杀,虽然我不是直接导致她自杀的凶手,但是因为我一时的自私和狭隘让她走上了绝路。”小辉哭了一会,缓了过来。
想到了小辉的经历,我又忍不住联想到了自己,和他比,我可能还稍微幸福一点,但是也够纠结了。
婉儿。
毫无疑问,无论从相貌来看还是从品性来端,都是一等一的优秀,她有情我有意,我和她在一起确实不错。
但是我们之间却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首先是她家里的背景,对我来说一直都是一个谜,先不说实力差距过于悬殊,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她家里的人算计的我。还有古山的叔叔,那个怪老头让我看到的未来可能发生的场景,那个新娘如果真的是婉儿,我无法承受在婚礼上发生的灾难。
种种这些迹象都表明如果我执意和婉儿在一起,就注定是一个悲剧。
邹淑婷。
谜一样的一个女子,更重要的她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生前查不到任何存在过的记录,莫名其妙的就和我产生了那么多的交集,现在的一缕残魂更是依附在我的身上,而且还先后救过我几次命,阴司的三生石上居然还刻着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这些看似匪夷所思的事情串联在一起,都证明她更适合做我的女朋友,而且好像在很早之前就是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又有什么用,我们之间依然存在着无法跨越的天堑。
首先,淑婷不是人,是鬼,而且还是魂魄残缺不全的鬼,现在依附在我身上的淑婷失去了生前所有的记忆,就算我不在意,抛开世俗的偏见和天道的不允,我和她在一起。但是万一有一天,她找回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散落的其他的魂魄,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发现她有深爱的人,到时候我又怎么办,该如何自处,她还会喜欢我吗?
都是说不清道不明,感情之事是世间最复杂之事,还真是说的不假。
“我们两个还真是同病相怜啊,我又怎么会笑话你呢。”我苦笑道。
“啊?你也遇到了和我一样的事情?”小辉问道。
我摇摇头,说道:“小孩没娘,这事说来话长,还是先把你的事情解决了吧,招魂这件事我虽然参与过,但是一个人从来没有做过,很容易出乱子,这个我得找古山来出面解决了,今天也很晚了,我就在你这先凑合一宿,明天一早我再给古山打电话。”
小辉点点头,说好的。
看他眼神,我知道这件事其实他很着急,恨不得马上就把小丽的魂魄给招回来,让他们二人相见,但是之前我给古山打电话的时候,虽然他很快就接了,可是我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疲惫,这个点应该已经休息了,不想再打扰他,反正也不差这一个晚上。
当然,这是我的私心,也有可能就是因为耽误了这一个晚上小丽的魂魄变成了恶鬼,谁又能说的准呢。
不管了,先睡觉!
我和小辉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床躺下了,一开始小辉还和我说话,说睡不着,结果这小子不到十分钟就打起了轻微的鼾声,可能也是因为精神的高度紧张和过度的伤心,哭也是会消耗体力的,不然怎么会有哭累了这一说。
倒是我,闭着眼睛睡不着,索性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总结一下刚才的经验教训。
这是我改行以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单,而且是独立完成的,虽然中间出了差错,但是好在是解决了危机,完成了一半了。
不过也是因为经验不足让我差点把自己给赔进去,以后得多加注意,情报要了解充足再行动,不能只看表面,要挖掘深层次的原因,评估实力自己能不能应对,更不能忽略了当着人本身,关键时候,成也萧何败萧何,今天就差点因为小辉的失控而坏了事。
脑子里的事情是越想越多,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原本以为我这一觉可以睡到天亮,但是我在睡梦中听到了身体中的鱼眼哼了一声,说了一句怎么到处都这么不干净。
我一下就醒了,问它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有没有什么危险。
“一个跳楼的傻子,没事,睡觉吧。”鱼眼说道。
但是这跳楼二字我一下就想到了小辉口中的薛丽,她不就是跳楼自杀的吗?
难道她也和我们上次遇到的那个男子一样,每天都在重复着不断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