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枭原本就一肚子火气,又放不下家里的叶星丛,此时看自己最好的朋友过来替母亲做说客,如何能忍?
谁都别想让叶星丛离开他身边!
“哎呀,我们就是磨不开伯母的面子,才过来劝劝你。应付差事罢了。”陈彦儒看情况不妙,赶忙起身扯了孟清晖的袖子打圆场。
“秦枭,我们先走,没事啊,需要帮忙你说话,我支持你和叶星丛在一起。”
陈彦儒不等孟清晖反应,已经连拉带拽地把人拖了出来。
一路到了地下停车场,孟清晖全程黑着脸,为刚才秦枭的话生气。
两人开陈彦儒车过来的,陈彦儒自然要负责把孟清晖再送回去。
从秦氏开车到孟清晖的公司是段不短的距离,起初两人都沉默不语。
天色渐晚,陈彦儒开了行车灯,又顺手半开车窗,突然问道:“你一直劝秦枭跟司兰因在一起,真的完全是为他好吗?”
“你什么意思?”灌进来的风带着凉意,孟清晖的语气更甚。
“上次司兰因洗完胃护士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身上全是那种痕迹,我不认为是秦枭做的。”陈彦儒在一旁停了车,跟孟清晖对峙。
孟清晖也按下了身侧的窗户,从裤包里摸出烟给自己点上。
“抽吗?”他用眼神问陈彦儒。
陈彦儒微微摇头。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一根烟抽完,孟清晖突然寂寂开口:“我也喜欢过兰因。”
陈彦儒不说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几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司兰因在办公室撞见秦枭和叶星丛亲热,哭着跑了出去,第一时间联系了孟清晖。
“我想喝酒了,你能陪着我吗?”司兰因楚楚可怜地说,孟清晖哪有不陪的道理。
两人喝了许多,到后来,司兰因便主动坐进了孟清晖怀里。
“这么多年,我一直知道你喜欢我。”她口无遮拦,手也伺机作乱。
孟清晖的脑子“轰”得一声炸开了。
他眼里单纯可人的司兰因,私下里竟然是这副模样!她什么都知道,却能这样坦然地面对他这么多年!
谁能想到他孟清晖也会沦落到给女人做舔狗的一天。
他控制着,把手放在司兰因的肩上,眸子冷了冷:“所以呢?”
“我给你睡,你帮我追枭哥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