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那边挂了,没多久又打回来,尖着嗓子喊:“叶星丛你不要脸!孤男寡女这么晚在一起!”
“秦小姐,我和楚然都是单身,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倒是你,以什么身份来管呢,简直可笑。”
叶星丛在秦鸢的歇斯底里中挂了电话,简直要笑出声来。秦鸢也太蠢了,这都能信。
她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
挂了电话,叶星丛抱着双膝屈腿坐在床上,毫无睡意。
霍司歧那边没事人一样不肯发声,不过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
所有火力集中在她身上,以防被不理智的网民人肉,她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出门了。
虽说流言蜚语早晚会过去,但最好还是爆出点其他什么事来,转移一下群众的注意力才好。可什么事能转移火力呢?她一时拿不准。
外面门铃响起。
难不成这个点秦鸢气不过,找上门来了?
叶星丛抄起一个酒瓶,去开了房门。
是秦枭。
他身上还穿着睡衣,眼底一片休息不好的青黑色。
“你哪位?有事?”见到秦枭,叶星丛心里好容易理清的头绪,顿时又乱成一团,面上却是一派的沉静的不屑。
秦枭却越过她,直接闯进了房内。
他怒气冲冲,像一个过来捉奸的丈夫,翻遍了她的房间,衣柜,洗手间,甚至阳台。
“你是不是有病,给我出去。”叶星丛明白了他的来意,扯着他衣袖往外推。
“叶星丛,楚然在哪儿?”秦枭眼里一片猩红色,被嫉妒冲昏了头。他按住叶星丛的双肩,极力压住外溢的情绪,胸口却依然剧烈地起伏着。
“刚走,你来的时间恰好够我清理现场。”她心里怒极,脸上却异常平静地扯谎。
自己跟司兰因旧情复燃,却还要管她跟谁在一起,双标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