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她竟然……哈哈哈,她竟然对我说,老人家,您小心。”
他的脸色像是要直接呕出一口老血出来,他瞪着眼珠,嘲笑起自己来。
“她竟然……敬我!你们敢相信吗?那个曾在我怀中与我软声细语的姑娘,如今竟然敬重我!那一刻,我真的,只感觉天都塌了。”
他说到这里,再次将头埋入自己的衣摆中,一句话也不肯再说了,甚至连偷看他们的举动都不再有了。
只是把脸藏在衣摆后面瑟瑟发抖,仿若这世间,唯有那里,是安全的。
他说得语无伦次,像是渴求别人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他的语气也时而高昂疯癫,时而伤心落寞,让人分辨不清他是否还算是一个正常人。
“唉,这也是一个可怜人啊……”赤子丹心说道。
“我之前还不懂,为何会有人专门跋涉千里,找到我家里来,却只为求我炼制一种药。”
“哦,什么药?”容遇笑问。
赤子丹心发着抖回:“让人对她痴情的药,让人眼中,心里只有她的一人的药,你们说,这是不是疯了?”
“或许我们都没疯,只是身处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偏执,与放纵。”虞夕接了一句。
“我还是不明白,若只单单是为情所困,一个人竟也能在一年里老成这样?”
“可我如今已经容颜大改,该如何去见她啊,啊……啊……”这启云说得悲痛,时不时还会因为抽气不上来而噎着。
几人如今都在曲折的山洞之中,他这一喊,让防备不及的三人只觉得耳朵仿佛瞬间被人震聋。
赤子丹心只觉得无法再忍受他那疯样,连忙示意容遇两人快些问。
“这口脂镇中的姑娘受害,背后可是钱家?”容遇眯起眼睛。
“没错,就是钱家口脂坊!我早就发现了这些姑娘的共同之处,所以才被坊主盯上,下了毒,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启云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不知是否是容遇的功劳。
容遇脸上深情不变,只是对虞夕和赤子丹心道:“既然事情已经明了,我们先离开吧。”
……
三人走出山洞后,赤子丹心有些犹豫:“就这样简单?背后凶手当真是钱家老板?”
容遇负着手走在最前面,摇摇头否认。
“当然不是,你们不觉得太过顺利了吗?”
“他刚刚说到钱家老板的时候,牙齿都露出来了,神情怪怪的。”虞夕先一步说到。
“这有什么,他既然恨他,面目狰狞些也是正常,之前我治过的那些武林人士遇上那些仇家时,也是这样的。”赤子丹心接话。
“可我总感觉,即便是那短暂的清醒,他也没有完全说出实话。”容遇眼神一暗,不知是在怀疑什么。
“只怕,这钱家老板之所以针对他,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