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直接下了定论。
“奴才也是这么想的,晏王殿下虽然是个伪君子,可行事向来谨慎,这种不合礼数、有损官家颜面的事,是断不会做的。”
魏驰:“靖王是见若谷道长这枚棋在本王这里无用,便挪到了晏王那里。”
魏驰走了几步,忽然有些喘。
似是头晕,他扶着廊柱缓了好一会儿。
我和长生公公同时上前,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他。
魏驰看了看,哼笑着甩开了我的手。
“本王还没弱到要一个女人扶着。”
我偷偷撇嘴嫌弃。
男人的面子,真不值钱!
。。。。。。
出了晏王这档子事,春日宴早早便散了。
临上马车前,温侧妃望着不远处,迟迟不肯上车。
我循着她的视线瞧过去,只见一名风姿飒爽、马尾高束的鲜衣少年正与她远远对望着。
少年的目光哀切幽怨,看了温侧妃片刻后,便决然转身跳上了马车。
回府的路上,温侧妃一改往日的欢脱,坐在那里闷闷不乐,连晏王和小道姑的八卦都没心思听了。
她紧锁着眉头,坐在那里唉声又叹气。
我和苧侧妃问了她好几遍,温侧妃才说出理由。
“他回来了。”
“他是回来定亲事的。”
我确认道:“温侧妃可是在说昭武副尉上官铎?”
温侧妃听了名字,人更蔫儿了,她无力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