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土匪冷笑道。
秦川也不介意,淫笑三声,“胡秋,你去……”他故意停顿,吓得土匪头头汗都流了下来,“你招还是不招?”
“要杀要剐随意,你给个痛快的死法”土匪无语问苍天。
“好,胡秋,你去抓只猎狗来!”
噗!兵士们再也忍不住笑意,真不知这秦相玉脑子里装着些什么,想出这种歪门邪道。这也太损了吧,不过,我喜欢!兵士想道。
“我宁死不吃!”
土匪还是有些血性的嘛,秦川大笑道,旋即不屑看了土匪一眼,“你吃?想太多!我是喂那公狗吃,狗发情时要寻洞,你还有两个”,秦川瞥了瞥土匪的屁股,插腰淫笑,“我判你以春药之刑,你招还是不招!”
“我、招!”
土匪们还是屈服在了淫威之下,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吞了秦川,却还是如实道来。秦川点满意地了点头,这就对了嘛,硬是要我自己恶心一遍自己。胡秋无奈摇摇头,对秦川无言以对,只觉得这人太黑了。
春药之刑,嘿嘿,好一个春药之刑,虽然不雅,但效果逆天。
“此地名北荒,位处四川,本就山高地远,土地贫瘠,平日里连饭都吃不上,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劫些过路商人。见你们只有十几人,便下了心思”
“至于土匪,我们北荒从来没有土匪!只怪生活的确艰苦,皇帝又不管我们,为了生存,才出此下策”
秦川闻言冷笑一声,“不是土匪?笑话!你们劫持的商人,大多也只是做事的小工,你劫了货物,他们怎么办?为一己私欲而祸害他人,这不是土匪又是什么!”
刘三等人沉默不语,秦川轻蔑一笑,等他回复。
“我的孩子也病了,我没银两,怎么找郎中给他治病”
秦川不信,你不会劫持一个郎中吗?
“兵爷,你多虑了,我若是劫一个郎中,他在药里下些手段,我那孩儿怎么办”土匪看出了秦川的心思,当下苦笑道。
旋即他看向身后的小土匪,道:“这事是我一手策划,与他们无关,放他们离去吧,我任你们处置”
秦川摇了摇头,那人一急,刚欲说话,就看见秦川摆了摆手,“走,带我去你家”
“兵老爷,你?”
“我学过几次医术,看看能帮你孩子看看与否”
土匪先是一怔,旋即大喜,连声道谢。胡秋看了秦川一眼,微微摇头。
“无妨,我一人去便是了,你先回军吧,我一会儿赶来”秦川一笑,与土匪一同回了村寨。
将营内,齐楠柯闻言,不禁有些微怒,这秦相玉还有没有一点把我放在眼里?若是那土匪真个动手杀了你,我怎么与楚哥哥交代?
“我们去看看”她一挥小手,对胡秋道。
话分两头,秦川随土匪来到了破旧村寨,村里的人都很好奇,伸长脖子,看着这个布衣青年。
“小兄弟,这边请”
秦川听不惯兵爷,刘三便改了称呼。
一栋小木屋,便是土匪头头刘三的家,推进门,秦川便看到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少年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挥了挥手,让多余的人退出去。他走至病榻前,观之一二。
“无大事,你去抓一些消热的药”秦川道,取出一张十两银票。
刘三神色激动,都险些跪了下来,秦川笑了笑,“快点去吧,我时间不多,还得回军呢”
刘土匪应了一声,立即跑了出去,只一刻钟,便拿着三味药回来了。
……
“这些药,一日吃三回,大概几天就好了”秦川道,不再停留,起身离去。
“敢问公子大名!”刘三道。
“我叫秦川”
“收税!收税!”只是方才出门,就看到几个官兵斥问乡民,见秦川出来,一个带小帽的捕快喝到,“那小子,收税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