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抱着手臂,“老实说也没什么,只是从某些人那里听到了一点不是很想听到的消息,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鸿冷笑:“你往屋子里放了外来的‘老鼠’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多学学历史如何啊兄长大人,欧洲大瘟疫黑死病的源头可就是你完全没看在眼里的‘老鼠’;常暗岛姑且不说,横滨这种环境可是最适合他们生存的地方了——随随便便把那种东西放进家里来,你脑子没进水吗。”
“——哇哦,”伏黑甚尔一挑眉:“你说那个一脸弱鸡模样的俄罗斯人?你难道还在担心那种家伙会对你产生威胁?”
“……偶尔也脱离你们那种近战法师的直线思维如何啊兄长大人,我不和你动手也有的是办法可以杀了你,这不是实力的区别这只是脑子的区别——你好歹也是我的哥哥多少也跟着学学战术如何?不说自身实力,我倒是觉得那家伙的脑子才是最危险的。”
“那个俄罗斯人再难搞还能难搞过你吗?”
伏黑甚尔一声冷笑。
“我才多久没在你面前晃悠你就直接求婚到了五条悟的面前去了?说好的要为了亲爱的哥哥血洗咒术界呢?怎么没动手不说又换了撩拨对象?”
白鸿一脸无辜:“我这可是为了兄长大人的身家性命考虑,你当时不也说过扛不住整个咒术界的追杀吗?妹妹为了您考虑特意换了更加温和的手段,这不好吗?”
“——小疯子。”
伏黑甚尔倾过身子,咧开嘴露出个阴惨惨的冷笑。
“你骗得了那个年轻的六眼小子,但你骗不过我。”
“说得好难听诶。”
白鸿轻飘飘地答。
“我可从来没骗过谁。”
“真心实意?”
“是。”
“不后悔?”
“当然。”
“是为了哥哥?”
“这还有假吗。”
“行啊——”
伏黑甚尔压低声音溢出一声轻笑,他忽然抬手按住白鸿的头顶迫使她一同俯身,与自己“四目”相对。
“那哥哥为了保护妹妹的未来,准备要去杀了五条悟,我亲爱的妹妹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白鸿微笑着,只是徐徐伸出一根手指勾下眼上白绸,对着伏黑甚尔露出一只如宝石般绚丽的妖艳魔眼。
——这不是伏黑甚尔第一次看见白鸿的魔眼。
——但这是伏黑甚尔第一次被这双魔眼真正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