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道:“有新意,不错!不过,我的草莓跟辣椒呢?”
谭墨接话道:“稍等。香玉,来一下。”
说着便拉着香玉进了厢房,将门关紧后一道进了空间。二人以最快的速度,挖了两盆长势最好的草莓跟辣椒,便出了空间。
互看一眼,相视一笑,“走,把这个给他。”
秦烈是不会想到这草莓得来那么容易,还以为谭墨和香玉这两天爬山涉水地去了南山深处,感动地不得了。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商标包在我身上了。”
谭墨又道:“你回去跟年掌柜说,帮我留意人牙子处有没有合适的下人,最好是种过地的老实人,一家子三四口也没事,我这里需要人手。”
“放心吧,就冲你这长得如此好的草莓,这事也包在我身上了。”秦烈再次拍着胸脯道。
香玉接着道:“还有一事相求,三爷回镇上时还麻烦跟牛师傅说说,后天让他来掌勺啊,放心,我打下手。”
齐震突然接话了,“如此说来,后天我也不能错过,牛大勺的厨艺甚好,再加上香玉打下手,那菜一定得尝尝。”
“说的是,爷也得来凑个热闹。”秦烈不甘示弱道,“到时给你带个人来见见,日后大家都有银子赚。”
“那敢情好。多谢三爷、小齐大夫赏脸,香兰姐和刘石头要是知道你们二位爷也来了,一定开心死了。”香玉虽然不知道秦烈说的那人是谁,但能跟这位爷说上话的定不是泛泛之辈,这位爷跟官府熟着呢。
“哈哈,好说,好说!听说刘石头对烧瓷有天分,要知道我父可是最喜上好的瓷器了,若是能烧出一套令他满意的瓷器,名扬天下指日可待。”秦烈骄傲的性子又来了,笑着打开折扇摇呀摇。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送走了秦烈二人,谭墨和香玉径自去了三嬷嬷家,有些细节得好好商量商量。
在秦烈内敛而华丽的马车内,秦烈连连叹气,“小齐,你说小墨是不是变心了?”
冷不丁地说出这话让齐震的胳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斥道:“你这叫啥话?什么变心不变心,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在下没那个龙阳之好!”
“噗!哈哈!”身情不算好的秦烈听到这话哈哈大笑,“没想到一向寡言的小齐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少见呀。放心吧,我也没有断袖之癖。只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话用在小墨身上太贴切了,这还没娶媳妇呢,他就把我俩忘记了。”
“你这叫啥话呀。”齐震在五里镇呆的时间长了,也偶尔会说上两句此地方言,效果往往会出奇得好。
“唉!”叹息过后,秦烈说起了正事,“兵部的那几个老东西我迟早砍了他们的脑袋!不知道大军开拔之前要粮草先行吗?这眼看着天就热了,就怕大军中得了疟疾跟热病,那可就是未打先败呀。不过,香玉真的会做治这类病的小药丸?”
齐震道:“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只是个没权的三爷!赚好你的银子,什么买不到。不管这仗打不打得起来,先让人收集我给你开的药草为好,到时再让香玉出面做药丸也容不得她拒绝。”
“说的是,银子啊银子。”秦烈用折扇敲击手心,一下又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说谭墨和香玉来到三嬷嬷家,刘山根夫妻跟刘石头才刚刚离开,家里还散发着一股菜香跟酒气。
香玉微微一笑,这事总算是成了。
三嬷嬷将他们迎进屋里,脸上的笑就没断过,“香玉呀,这事真真是多亏了你。”
香玉道:“是香兰姐的就是香兰姐的,缘分摆在那里呢。今儿我们来是想问问明日打算备些什么菜,酒席在哪里办?”
三嬷嬷道:“老刘家的人是个知理的,知道老香家的事后就把酒席定在咱家办。说是他们老刘家这一支也没几个亲戚,到时一牛车就拉来了,这是给你香兰姐面子,就是石头那孩子要去外乡学艺,一走得一年呢。”
说到最后又担忧起来,“一年的时间可不短,人在外乡不容易,又没个知冷知热的。”
谭墨说道:“不必担心,那边有我们认识的人,一年会很快过去。”
香玉也道:“是啊,到时让刘石头八抬大轿来迎娶香兰不好吗?眼下最重要是把定亲宴过得妥妥的。镇上秦氏酒楼的大厨答应来掌勺了,到时咱们只准备食材就好。我看这菜呀,咱农家地里都有,就是肉得多备点。”
三嬷嬷这才又笑道:“是啊,肉也够了。老刘家说明儿杀只猪送来,我再把家里那几只鸡杀了,这宴就很排场了。”
排场就是很有面子的意思,香玉也跟着笑道:“不知到时有几桌?我带几条鱼来。”
“那可是精贵的东西,不用了。一头猪足够了,也就是最多十来桌吧!”三嬷嬷再三推辞道。
香玉却是拉着谭墨起身,“就这么说定了。”
鱼她有得是,空间里的鱼干估计能够小灰吃上好久的。反正是牛大厨掌勺,任何好吃的赞美都可以推到他厨艺极佳上。
这边喜气洋洋地准备定亲宴,那边老香家的香雪却正在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