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不是密妃,皇上反而很失落,喃喃地说了一句:“是啊,你是王秀花,你不是密妃,朕的密妃不知道在哪里。”
说完后,皇上又去偏殿歇息了,她一个人在寝殿歇下,有第二回后,王秀花就不难过了,也不躲着哭了,皇上不碰她就不碰她。
这样的日子持续一段时间,皇上隔一段时间就翻她牌子,只翻她一个人的牌子,她过去乾清宫时,皇上只会盯着她的脸看,不会做什么,然后问一句她记不记得他,她说记得,她说他是皇上。
皇上反而摇头说不对,他不是皇上,眼里依旧是失落,随即走开。
王秀花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心大,也很快不去想,因为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觉得皇上可能想念某个人,而她长得像那个人。
他翻她牌子,不是让她侍寝,而是想看她的脸,这一张跟别人相似的脸庞。
……
永和宫。
德妃跟宜妃坐在一块聊天。
德妃不解道:“皇上连着大半年只翻了四次牌子,每一次都是翻密贵人的牌子,不翻其他人的牌子,密贵人到底哪里好?长得又不好看,皇上为何只翻她一个人的牌子?”
宜妃反而说道:“皇上这大半年有些怪怪的,我听说皇上只是翻密贵人的牌子,但没让密贵人侍寝,压根没碰密贵人,都没有叫水。”
德妃吃惊:“没叫水?这是为什么?难不成密贵人被翻了四次牌子,皇上压根没碰她?”
宜妃点点头,说道:“是这样没错,乾清宫的奴才说的。”
“不让密贵人侍寝,为何要翻她绿头牌?”
“许是密贵人救了皇上,她若是一直不侍寝的话,宫里一向趋炎附势,拜高踩低,皇上报救命之恩,假意翻密贵人牌子,给人一种密贵人得宠的表象,这样一来,宫里的奴才就不敢轻待密贵人。”
德妃觉得宜妃说得有理,但是这也不能解释皇上为何不翻其他人的
牌子,皇上自从南巡回来就变得很奇怪,尤其是在侍寝上,宫里的小主寡大半年了,谁也没有侍寝过,连她都没有,她生完胤禵都好久了,皇上却没翻过她的牌子。
“谁知道呢,不知道皇上这样持续多久。”
两人对着叹口气。
事实上,就这样过了三年,到了康熙三十一年,皇上这三年没再翻过牌子,一心放在朝务政事上,后宫的女子全部寡着,连太后劝皇上都不管用。
六月七日三年一次的选秀,三月份进行初选,如今都六月了,被选中的秀女已经进宫了,昨日进宫的。
大家都盼着新人能让皇上翻牌子,不再禁欲,以前是怕新人得宠,现在是恨不得新人得宠。
只有新人得宠了,皇上翻牌子,她们这些宫里的老人才能跟着喝口汤,不然皇上一直不召人侍寝,那得等到猴年马月,谁都不知道皇上为何三年不翻牌子,整整禁欲三年。
咸福宫,兆佳小主过来找王秀花聊天,王秀花问有几位小主进宫。
“说是有四位,位份最高的被封为常在了,听说这位常在家世不错,这宫里也许久没进新人了。”
王秀花想想也是,她进宫也有四年了,今年是第一次碰到选秀,有新人进宫,也就是这四年里,一直没有新人进宫,说是三年一次的大选,但并非真的三年选一次,皇上不应允,这选秀就不会选。
不过咸福宫一直远离纷争,四位新人进宫,一个都没有住在咸福宫,她们咸福宫还是跟往常一样冷清,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荣妃不是说要欢迎新人,后日到钟粹宫给我们介绍新人,你咳疾还没好,会过去吗?”兆佳氏问了一句。
“去吧,只是小病,不碍事,若是不去,我怕荣妃会对我有龃龉,况且我也想见一见新人,这宫里难得有新鲜事,不去凑凑热闹怎么行,得过去,一点咳疾不碍事,我喝了汤药已经好很多了,不怎么咳嗽了。”
她跟兆佳小主约好了后日几时出去钟粹宫。
万哈琉氏烧,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她过去问她过不过去时,她摇摇头,说她就不过去了,怕把烧热之症传给其它人。
到了那一天,她们一起到钟粹宫,过来得早,人来得还不是很多,王秀花见到几张很年轻陌生的面孔,应该就是刚进宫的新人了,每一个样貌都不普通,更别说才十几岁的脸庞嫩得掐得出水。
“真年轻啊。”兆佳小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展成恋人哦
牌子,皇上自从南巡回来就变得很奇怪,尤其是在侍寝上,宫里的小主寡大半年了,谁也没有侍寝过,连她都没有,她生完胤禵都好久了,皇上却没翻过她的牌子。
“谁知道呢,不知道皇上这样持续多久。”
两人对着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