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疼死她了。
后来她就有些紧张。
但是昨晚大约是小别胜新婚,或是已经放开了,就……欲罢不能。
温凰眨巴眨巴眼睛,伸出食指,从他的唇,到下巴,再到喉结。
这动静让玄珀醒了过来,他长臂一搂,就将她搂了过去。
她年纪不大,但该丰满的地方已经丰满,该细的地方又细又软,将她搂在怀里,玄珀的呼吸又重了起来。
他低头看她,正好看到温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跟含着春水一般偷看他。
他笑了笑:“醒了啊?”
温凰:“……”
这笑容有点危险。
……
……
马车上,温凰像个小孩儿一般,蜷在玄珀怀里,一直熟睡着。
玄珀看着她,眼里溢出深藏的温柔,伸手抚着她的脸,又亲了亲她的唇,视若珍宝。
马车缓缓停下,大军整休半个时辰。
玄珀轻轻将温凰放在软毯上,从她怀里摸出了通灵镜,给她盖上被子,下了马车。
他和句皓两人,单独站在河边空旷的草地上。
远远看去,像是在欣赏缓缓流动的清溪。
句皓宽大的衣袍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两个通灵镜并列拿在玄珀的手里,叫道:“北斗,赤眛。”
北斗:“神尊。”
赤眛:“主人。”
“事情都已经妥了。”玄珀说,“不过,来这人间一趟不易,加之有亲人责任在,不妨过一世再回去。”
北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