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臣还有俸禄呢!”杜长蘅说,“皇上说,臣的俸禄,居然比国师还多!养皇上赐的那个大宅子,绰绰有余!臣长这么大,还从未拿过‘俸禄’这东西,感觉特别好!哈哈哈!”
温凰:“……娘,您跟我说话,怎么还一口一个臣……您说着不别扭吗?”
杜长蘅笑得极甜:“‘臣’和‘臣妇’,虽然是一字之差,却有着本质的区别!一个是靠自己,一个是靠别人!国巫之位,是前朝唯一一个可让女子任职的位置!这个臣字,臣说一万遍也不嫌多!”
温凰:“……”
“对了!皇上问我,还有什么要求,我就跟皇上说,希望等您怀孕的时候,进宫来伺候胎儿、伺候月子。皇上说我通医术,就算我不提出来,他也想请我进宫来呢!”杜长蘅笑得意气风发,“我这女婿,当真是没得说!是世上最好的女婿!”
温凰:“……。”
若你知道,他是整个天界都惧怕的邪神,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想?
“皇后娘娘,刚刚臣去拜见太后娘娘,她跟我一样,就盼着你赶紧怀上呢!”杜长蘅笑道,“皇上年纪可不小了,你要抓紧!”
温凰:“娘……我……”
杜长蘅:“怎么了?”
“我还小呢!还不到十六呢!”温凰终是不忍扫娘亲的兴。
杜长蘅说:“你的年纪的确小了些,不过有娘在,没问题的。早日生下太子,太后,皇上,朝中大臣,都安心。”
温凰感觉脑袋疼。
……
娘亲走了以后不久,炉石过来传话,说玄珀今晚要跟大臣们讨论今年的国政,会很晚,就不过来了。
温凰点头,瞥了一眼榻上,说:“皇上的被子还在这里呢!你顺便拿回去吧!”
炉石却说:“哎呀皇后娘娘,长宁殿里现在全是六部官员呢!奴抱着被子回去……他们还不知道会想啥!不太合适呀!”
他这一路上跟着去朝圣,也跟温凰混熟了,帮她做起主来:“娘娘,皇上那儿被子多得是!不差这一床,就先放您这里吧!”
温凰:“……”
炉石走了以后,温凰瞧着那叠成长条的被子,感觉非常不顺眼,于是就找萱草的麻烦:“萱草!你们怎么不把皇上的被子给送回去?放在这榻上成何体统呢?”
萱草说:“奴婢不知道皇上今晚还要不要过来,所以就没动它。要不……奴婢把它放里屋床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