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凰倒向他怀里:“你背我回去!”
玄珀笑了笑,蹲下身,将她背在背上,拍拍她的屁股说:“下次别喝这么多了!难不难受啊?”
温凰搂着他的脖子,嘟嘟囔囔地说:“不难受,好受着呢!跟飘在空中似的……”
玄珀笑了笑。
“玄珀啊!”温凰突然喊道。
玄珀回身,说:“你们都离远些!”
李旦急忙招呼所有跟随的人,远远跟着。
“玄珀啊!”温凰又喊。
玄珀:“干嘛?”
温凰:“我一天都不想离开你!”
玄珀:“……那就不离开。”
温凰:“我为什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玄珀:“……”
温凰:“我活了六千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一个人。”
玄珀:“是么……。”
温凰:“为什么就偏偏喜欢你呢?”
玄珀:“可能是命中注定吧!”
温凰:“你是……人人喊杀的邪神啊!你怎么会是邪神呢?你这么好……”
玄珀:“凰儿,正与邪,并无那么清楚的界限。每个人,每个神,都有向往光明的一面,也都有自私黑暗的一面,人性和神性,都是复杂的。”
温凰:“唔……师父……你又说教了……”
玄珀脚步一顿。
好一会,他继续往前走去,脚步却不如刚刚轻快了。
温凰还在说:“宫里那么多天天肖想你的女人!我想把她们都赶走!”
她的小脑袋在玄珀的脖子上蹭了蹭:“你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