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琤立即道:&ldo;当然不是,就像你说的我可是忠臣,皇帝也是好皇帝,我忠心为国,他自然体恤下臣,我相信冲着这份君臣情谊,他会替我解忧的。&rdo;
&ldo;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说真的,我原本还以为你是坏人呢,会对朝廷不忠,现在看来不是的,从柘州开始,你就秋毫不犯,收复京城后也没起二心,一心拥护皇上。说不定你真是武曲星下凡,是上天派来助我朝恢复河山的。&rdo;
帽子扣得有点大,沈琤戴不住了,干笑了两声。
他虽然不是反贼,但忠臣肯定也不是的。
他现在只想自己过的痛快,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至于劳心泣血的替皇帝巩固江山,没可能的。
不过也难怪娘子会看错他,谁让他之前满嘴&ldo;恭迎皇帝,皇室为尊&rdo;之类话,又是收复京城,又是发兵蜀地救驾的,咋一看确实像是个忠臣。
&ldo;恢复河山也不是不行,可是我一个人到底是有心无力,得力干将都是外人终究不如自家人那么可靠。都说上阵父子兵,我爹已经辞世了,我只能靠儿子了。&rdo;沈琤说了这么多,就为了下面的话:&ldo;你给我生几个儿子吧,我也好有帮手。&rdo;
暮婵略显羞赧,还是笑着问:&ldo;只要我能生,那你想要几个?&rdo;
沈琤讨打的伸出一只手。
她看了,似乎不觉得有什么压力,一口应下:&ldo;好啊。&rdo;
&ldo;真的?你可不许反悔!&rdo;他高兴的一骨碌坐起来,没想到起来的太急,脑袋直接磕到了石桌边缘上,疼得他直抽冷气,心里骂道,就不许我一气儿高兴到底吗?非得得到一个好消息,再疼我一下。
暮婵赶紧去看:&ldo;磕坏了没有?让我看看?&rdo;拿开他的手,没见到流血,稍微松了口气:&ldo;走,去上些活血的药吧。&rdo;
沈琤死乞白赖的不走:&ldo;不碍事,让我继续躺一会就行。&rdo;
她不同意,强拽着他走了,唤来府内的大夫瞧了下,说是没大碍,才放了心。
这么一折腾,全府上下都知道了,而且时间不早了,沈琤不好再缠着她腻歪,只得约定明天再来。
等沈琤走了,王妃便把女儿叫到内室询问:&ldo;他怎么磕到头的?都这么不小心。&rdo;
暮婵便把当时发生的事儿说了:&ldo;他问我给他生孩子好不好,我说好,他就猛地坐起来,脑袋就这么磕了。&rdo;
王妃怔了怔,忽然发现自己在某些地方可能疏忽了,既然涉及到生孩子了,不知道女婿有没有轻重,做没做过分的事情:&ldo;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的?&rdo;
暮婵不好直说:&ldo;就是老样子喽。&rdo;
女婿这人看着的确是喜欢暮婵,应该不会婚前就做下蠢事,但年轻人哪有个准儿,不怕万一就怕一万。王妃有些后悔自己教育的滞后:&ldo;他没脱你衣裳吧?&rdo;
暮婵忙摇头否认:&ldo;没有没有。&rdo;
王妃适才松了一口气,但转念一想,她总不能每次都询问女儿,女婿跟她做了什么,还是得让她自己明白轻重才行:&ldo;这也怪我,早就应该告诉你。有些事情,你要心里有数,知道吗?&rdo;
暮婵不明白:&ldo;什么事?&rdo;
王妃越发后悔自己没早行动,立即叫人去把自己的&ldo;压箱底&rdo;拿出来,一一列在女儿面前,列图上分别是从追逐嬉闹、爱|抚|亲|热到共赴巫|山等一系列动作:&ldo;这个可以,这样也行,但是从这地方之后就统统不行,只有婚后才可以,所以你们两个……哎,你怎么了?&rdo;
暮婵没接触过这些,一时受不了这个冲击,抖声道:&ldo;原来是这样的吗?&rdo;和自己想象的极限‐‐脱|光|光盖被子睡觉,可谓谬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