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佐尚羽迷糊的呓语。“呃——”她吓得抬起头,以为他醒了!也因为如此,她细致的乳头在他的胸膛上轻刷,激起住尚羽潜藏在体内的雄性亢奋因子。“你是谁?好软、好软的身子……”他知道是个女人,但为何他这么累,累得睁不开眼?“别动……你别动,你的身子正在发烫。”她拿起手绢,轻拭了一下他的额头。当她看见上头有着浅浅的汗珠,不禁兴奋地咧开嘴。冒汗了!太好了!这表示他已退烧了。“我要你……”出其不意地,佐尚羽竟然猛地翻转过身,抓住她的纤腰,手指徐徐往上摸索。“不要……”单微沙好怕,他这是在干嘛?“好香啊!”在半梦半醒间,他找到了她胸前的一对丰乳,轻捻慢弄着,骇得单微沙忍不住溢出了屈辱的泪!她为了救他已牺牲了那么多,他怎么可以?“侯爷……放开我……不要——”发觉他的手愈来愈放肆,她可是又羞又窘。“别拒绝,我知道你也要我,盈香。”他的热唇赫然吮住她的一只粉红色的乳头,狂烈地嚼啃——“啊——”单微沙双手推抵着他,早已泪流满腮,不单是他的狂暴对待,更因为他口中的“盈香”!“我不是盈香,你误会了,走开!”她用尽了力量与他对抗,奇怪的是他明明体力已虚乏,为何还是如此强悍?“别走——我想……”佐尚羽轻吟了一声,伸手掰开她的大腿。“你要做什么?”她拚命的想并拢双腿。“盈香,乖……”佐尚羽以膝盖抵住她的大腿,抓下她的底裤。“啊!”她身心一抽,登时动弹不得……“走开、走开——别这样……”单微沙哭喊着,但她的身子被他粗犷的身躯所压缚,让她无法逃脱。他明明给她的印象不是如此轻浮的,为何现在的他竟是如此的狂妄、霸道,又如此下流……“别叫……我就来了……”他突地高举她的双肢——“啊呀!”单微沙瞠大眼,哑声呐喊。没有爱抚、没有温柔,他只是下意识要抒发自己的热力,何况他以为她就是红楼的盈香姑娘,那种女人哪需要调情呢?“妈的,你怎么变得那么紧?”他浑噩地蹙紧眉峰。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这……这女人是盈香吗?“放开我……好痛……”单微沙疼得身子僵紧,双腿内侧已滴下她不再是处子的痕迹。“乖……”佐尚羽怎么可能放过她,她是这么的诱人。“我好痛——我不是盈香……”单微沙心碎地说。“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她不是,但他睁不开眼,怎么用力都无法集中意识好好地看看她。“可是,我不要……”她动了动身子。他隐约只瞧见她白皙的小脸,以及上头模糊不清的五官,喃念着,“你是谁?”“别管我是谁?你放开我……求你不要……呜……”“好,那我就快点,让你释放——”“不!你要做什……啊——”单微沙抓紧他的宽肩,只因他已强势如风地在她的体内冲撞摆动,每一记深捣都足以令她身心俱裂,更给了她一种难忘的惊魂之旅。佐尚羽眯起眼,恍惚中看着她的娇容,他亟欲将她的容貌纳于心底深处。而单微沙呢?她双手抓住一旁的干草,泪缓缓的滑落,咬着唇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还剽悍的冲刺与冲击。她不知自己是何时昏厥了过去?直到屋外已变成了一片昏暗,单微沙才朦胧转醒,而泪水尚留在眼睫中微颤。看了看四周,再想想刚刚的一切,和身旁又睡得深沉的男人,她已抑制不住地泪流满面……待他醒来后,他可会知道方才的一切,有一个少女为他失了身与心?完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看着洞外漆黑一片,可见已是深夜,她还没回去,舅舅一定会急坏的!单微沙赶紧将两人的衣裳都穿上,当要帮他穿上裤子时,她仍忍不住羞红了脸儿,只好撇开视线,困难地套上他的裤子。临走前,她不放心地再摸了一下佐尚羽的额头,发现他的烧已全退,这才拿起竹篮,眼中蓄满泪地奔离了山洞。再见了、再见了……尚羽……或许这名字注定只能在她心底喊一辈子,但她已无悔……佐尚羽不知沉睡了多久后,突地睁开眼,恰巧迎向洞外刺眼的光束,顿时扎得他转过脸。这里是哪儿?难道不是阴曹地府?他猛然坐起身,突觉身子骨似乎已舒服不少,再看看手臂上的伤势,只见一条鹅黄色的布条将他的伤口捆扎得妥妥当当!就着阳光,他看了看四周,身旁尚留有一个简单的木碗,里头还留了一些水,还有,他身下竟然有条姑娘家用的手绢!他颤抖着手拿起它到鼻间嗅了吃,手绢上熟悉的味道不就和他梦境中的一样吗?难道这并不是一场春梦?真有这么一位姑娘照顾着他,救了他一命?但他是否也如梦中的一切,把人家给……该死!他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是谁?到底是谁救了他?“啊——”佐尚羽痛苦地抱紧脑袋仰天嘶吼了一声,再度垂下脸时,他竟意外的看见身下草屑上明显地染红!天!他……他是真的把好心救他的姑娘给……那她人呢?该不会被他的蛮横之举给吓跑了?他闭上眼,强迫自己想出对方的长相。他明明有睁开眼看她,但印象为何这么模糊?该死!真该死——他佐尚羽向来为人耿正,怎能对一个姑娘家做出这种欺辱之事?可那人是谁?光凭着一条手绢,教他从何找起?再看看手里的这条手绢,绢角绣着几朵粉红的白荷,就连一字也没有,这样教他从何找起?再说父仇尚未报,他根本没有闲暇的时间去处理这些身外事,看样子他得暂时辜负那个女子,待来日报了仇,他还能苟活于世,一定会再来这里找她!下定决心之后,他便走出洞穴外,仰望着外头的朗朗晴天,此刻,划过他脑海的便是乔郡那个贼人!佐尚羽发誓,不亲手除了乔郡,誓不为人!???“微沙,你怎么回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着女儿在自己的舅舅、舅母的陪同下回到单宅,单母一面是欣喜于能见到久未谋面的弟弟,一方面又为这突兀的状况感到意外。“大姐,是这样的——”单微沙的舅舅正要开口,却被他的妻子张氏给阻拦,“是这样的,当初你把微沙送来我们这儿,我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刚刚进了城,才知道是微沙逃婚了,是真的吗?”单母一愣,久久才点点头。张氏忽地大声嚷道:“女孩子逃婚成何体统?难怪住在我们那里也不安分!”“你说什么?我们家微沙哪儿不安分了?”单母气急败坏地顶回。“大姐,您别生气,她不会说话,还是由我来吧!事情是……”“你给我住嘴,我们住的那里已经够清苦的了,没道理还要多养一个人。”张氏看了一下单母和单微沙,拧高唇角又道:“你女儿不知检点,半夜去和野男人幽会,回来的时候裙摆下都是血,头发还凌乱不堪,我请了我们那儿的村长夫人检查过她身体,她已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你说什么?”单母回头看向自己的女儿,抓住她纤细的双肩,“是谁欺负你了?快告诉娘,快啊!”单微沙泣不成声,只能猛摇头,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这件事,当初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并不想将“他”拖下水。“瞧见没?她就是不肯说,可见心里有鬼。”张氏狠狠地瞥了一眼单微沙,让她瑟缩了一下,双唇抖动了半晌,仍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