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你可以在饮水机里加上适量安眠药,让他们在家里睡上整整一天。”
“这哪里温和了……”
“或者在家放一小把火,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不过这个实操起来会有一定的风险,主要是会给消防队添麻烦。”
“……”
“开玩笑的,不过办法的确很多。”
傅珩之再次强调了一遍,“总之,那天不能让他们上网、不能和任何人联系。”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说爸爸入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就算杨茹芬和她儿子知道了真相,跑到法庭大闹一通,也影响不了什么吧?”
真相迟早会浮于水面,开庭后继续隐瞒的意义不大。与其让杨茹芬母子在新闻上做最后知道的人,还不如早点坦白,给他们一些承受和发泄的时间呢。
根据多年的经验,傅书柔已经能够想象到杨茹芬得知真相时会是怎样一种状态,恐怕到时候她恨不得把自己撕了。
傅书柔向来懒得和她在家演母女情深的剧本,今天也仅仅是受傅珩之之托,办事而已。
“会影响我的心情。”
傅珩之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
“……”傅书柔默默地捏紧了拳头,在被子上砸出一个坑。事情了结之后,她必须得问这个可恨的大哥要补偿费。
“我暂时就这么多事,你还有什么问题?”
“……这件事完成后,你有什么打算?要继续读书吗?”
傅书柔记得她傅珩之医学博士还没读完,当时执意回国,导师的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
“不了,我没那方面的天赋。”
“我想读。”
傅书柔说,“我想出国学舞蹈,芭蕾、现代舞或者歌剧表演都可以。”
“没问题,你想干什么都行,费用不用担心。”
“嗯,谢谢哥……对了,”傅书柔突然想起一件事,兴奋地说,“我想打听一个人,是原娱兴的,他交际舞跳得不错,我们在一场假面舞会上跳过舞。”
“假面舞会?那次去的也就二十几个人,不难找。”
“可是他不在邀请名单上,他没有戴娱兴logo的胸针。”
傅书柔回忆着舞会上那位男性的身影,嘴角挑了挑,“这人很有意思,你要是找不到他,绝对是娱兴的损失。”
傅珩之沉默了一会儿,有点无奈地说:“你看上了?这么多年,从你嘴里听到的有名有姓的男人可不多。”
“那倒没有,只是想认识一下。”
“行,我会帮你留意。”
傅珩之说。
“好啊,我还有件事想问你,你是不是恋爱了?我之前看到你微博发了张照片。”
“……没有,已经删了。同事开玩笑发的。”
“真的是同事吗?可是那只手……”
“没骗你,真的。不过柔柔,”傅珩之声音有些沙哑,“时偌回国了,如果他……联系你,记得立刻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