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灼打着哈欠往楼上爬,南正鸿又叫住他:&ldo;四爷,你可以置身事外,但黎小姐能吗?&rdo;
颜灼回头,脸板成了一块砖,指着南正鸿的鼻子横眉冷眼:&ldo;说,接着说?!&rdo;
南正鸿还真不怕他的淫威,接着说下去:&ldo;今天的拍卖会轰动全城,我想那幅画中的女子和黎小姐一模一样应该不是偶然吧?为什么这幅画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黎小姐到锦城它就出现了?&rdo;
颜灼:&ldo;说啊,接着说!&rdo;
南正鸿又接着:&ldo;他们一定是发现了黎小姐的特别之处,才会用这种方法引诱她试探她。&rdo;
颜灼:&ldo;说完没?&rdo;
南正鸿:&ldo;没。他们迟早会找上黎小姐,并且他们财大力大,就算黎小姐离开锦城,他们也会想方设法找到她,一直骚扰她,纠缠她。&rdo;
颜灼:&ldo;没了?&rdo;
南正鸿:&ldo;……没了。&rdo;
&ldo;没了就睡觉。&rdo;颜灼黑着脸转身,继续往楼上爬。
颜灼虽然脸色又臭又硬,但不可否认,南正鸿的话是对的。
那些人找上黎邀了。
如果真如南正鸿所说,那些人研究的&lso;课题&rso;是延缓衰老延长寿命,黎邀无疑是最大的目标。
问题在于,她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颜灼头重脚轻地走到黎邀门前,还还没来得及开门,袖子就被一只黑猫咬住了。
颜灼莫名奇妙,指着妙妙的头:&ldo;抽什么疯,再不松嘴把你剥了皮做大衣。&rdo;
妙妙委屈地松嘴,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地哭:&ldo;死如花,色狼,流氓,敢睡二一,敢睡我家公主,咬死你!&rdo;
妙妙本来想找黎邀告状的,哪知钻进屋里发现地上到处都是衣裳,而黎邀睡得正香,被子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妙妙顿时心碎成了渣。
她的公主啊,她守了二千多年的公主啊,竟然被就这么被颜如花给吃了。
颜灼简直被她气笑了:&ldo;哭什么哭,跟嚎丧一样,这是喜事,喜事,以后管我叫驸马爷,知道吗!&rdo;
妙妙两个眼眶包着泪花儿说:&ldo;二一才不会招你做驸马,想得美,我们早就说好了,找到匕首就离开,不会带你一起的!&rdo;
颜时顿时目光一寒,喉咙动了动,没出声。
但妙妙却感觉周围的空气陡然降到了零度以下,全身哆嗦,自己乖乖闭了嘴。
颜灼睫毛垂了垂,开门,进门,关门,毫不犹豫把妙妙锁在了外面。
黎邀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旁的床垫被人压凹了,晃了晃,缓缓睁眼,哑着嗓门儿问:&ldo;几点了?&rdo;
颜灼嘴角弯笑:&ldo;快到五点,还可以再睡一觉。&rdo;
黎邀看他穿着衬衣,还是换过的,有点疑惑:&ldo;去哪儿了?&rdo;
颜灼:&ldo;上回那几个驱魔协会的人求我收留,我把他们安顿在楼下了,你不会生气吧。&rdo;
黎邀皱着眉揉眼睛,脑子越来越清醒,适应了灯光的强度后笑:&ldo;这是你的家,你不过收留两个人而已,我生什么气?&rdo;
颜灼不信,贴着她的吐气:&ldo;真不生气?&rdo;
黎邀被他的气息扫得发痒,捧起他的脸认真端详了一翻,正二八经地说:&ldo;我们如花就是朵纯洁的白莲花,美得花枝招展,这是好事,我为什么要生气?&rdo;
颜灼:&ldo;……&rdo;
什么比喻。
她什么也不问,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ldo;其实,他们师傅的师傅跟我师傅,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他们要叫我师叔,常清被人打伤,他们需要一个地方避一避,我不能不理。&rdo;
&ldo;你只要做自己觉得对的事就行,不用跟我解释这些的。&rdo;黎邀挑了挑眉,&ldo;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