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经过一次大建设,部落四周的石材将近枯竭,再想要挖到石材需得到距离部落三天脚程的地方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过,安渐渐在部落之中形成了巨大的声望,他原本就是远山部落的第一勇士,有了弓箭和大刀的加成,自然变得更加的出色,可是号称二百米以内箭无虚发的神射手,被族人们推为两队副首领。
相对于其他人的整齐有序的生活,宴恒倒是空闲得很。等到忙碌的日子远去。现在他就属于那种&ldo;上面的人开开口,下面的人跑断腿&rdo;的闲人。
偶尔到学校里教教书,没事儿的时候跑到地里锄锄草,现在做那事儿的时候都不敢叫唤的太大声,唯恐&ldo;打搅&rdo;到隔壁的安。宴恒觉得这样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从草地上鱼跃而起,吐出口中衔着的草根,闲得发慌的宴恒决定自己要去打猎,好久没有活动身子的宴恒觉得骨头都快生锈了。
&ldo;你要出去可以,但我实在是走不开,没办法陪你去了。&rdo;济听到宴恒的打算,迟疑了一小会儿,最终这样说道。
眼看雨季将至,宴恒仿佛忘记了自己和安的关系。平日里,就像是把安当成了一个熟悉的人罢了。他倒是不急,可是部落里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风言风语,虽说他也明白宴恒这样不免是为了自己的感受,但这样子的忽视另一个人,济自己都觉得未免太过。部落里的族老们已经私底下的暗示过自己好几回这个问题,
安也是,宴恒不表示,他也不知道主动出手吗?简直就是雌性的耻辱,哪里像自己,当时看上了,不就直接驮上了吗?现在还要自己来做人情。
宴恒打包好东西,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就看见了远远走来的安。宴恒隐约知道了什么。
&ldo;既然来了就出发吧!&rdo;一人说道。
宴恒是直接跟着捕猎队的,一行人加上宴恒一共十一人,都是曾经远山部落的人。
一路走来,宴恒的目光总是不自知的跟着安走,宴恒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太帅了。
兽人的身形本来就大,安更是其中的典型例子。弓箭斜背在身上,右腰上悬挂着箭壶,左手搭在左左腰间的大刀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深邃的目光时刻注意着四周,仿若一个行进的将军,威武有力。
这些还不算什么,主要是斜背的弓弦将他原本就十分发达的胸肌勾勒的更加丰满,宴恒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胸膛,明明自己跟他一样背着弓箭,怎的差别就这么大。
安自然能够感觉到身旁的目光,不由得回望过去,便见到宴恒挺了挺胸的动作,不由得笑了,脸上的伤疤一抖一抖的跳着,就看见宴恒郁闷的眼神扫视过来&ldo;毕竟你只是一个雄性。&rdo;安下意识的解释。
宴恒的眼也跟着安的伤疤上下的跳动,原本就帅气的安笑起来徒有一番风味,这要是自己的媳妇,真他妈的带感。这样想着宴恒连安的话都没有听清,要是他知道安是这样说的,恐怕都得气炸了。
考虑到宴恒这个雄性在队伍里面,狩猎队的人也没有打算深入森林,只是找了一处水草肥美,食草性动物较多的地方。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小型的天然湖泊,咋一听见宴恒等人的脚步声,便有不少的野鸭等动物从草丛中惊慌的飞出。水边原本不少的野羊,野鹿在慢悠悠的喝水此时也扑腾扑腾的跑开。
接下来众人四散开来,短短时间内,就剩下宴恒和安。
这些兽人们一出发时就被告知了这次狩猎的根本任务他们只是陪伴着,真正的主角是宴恒和安这两口子。人家两人培养感情,自己自然不能打搅,这不一到地方,他们就自觉的散开了。
徒留下两个人,气氛尴尬了不少。
&ldo;他们都走了,我们自己打吧?&rdo;安坦然的说道。
&ldo;好吧。&rdo;反观宴恒的语气就有些干巴巴的了。
宴恒的射术相当好,毕竟有用枪的经验在哪儿,不一小会儿,宴恒就射中不少的野鸡,野羊。安见此也渐渐上了兴趣,像是跟宴恒较上劲是的,你来我往。
只是射了二十几只箭之后,宴恒的手便乏累了,于是放下弓箭,静静看着安大发神威。
安相当满足宴恒的注视,没有什么比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来的愉快。
两人一个专注于狩猎,一个人专注着看着另一个人,渐渐地两人都忽视了森林中无处不在的危险。
不远处悬崖上新筑巢穴中的秃鹰已经盯住两人很久了。此刻,它终于飞腾而下,袭向两人,准确的来说是两人中的安。
这种秃鹰一直以来是没有翅膀的兽人们最害怕的野兽,他们长将近四米,从天空之中侵袭而下,从来不会带来太大的声响,令人防不胜防。
危机关头,宴恒敏锐的发现了大鸟的来袭,宴恒已经来不及挽弓射箭了,只见他飞身一扑,一个翻滚,正好将安扑开在秃鹰的利爪之外。
宴恒一个翻身,从空间中掏出□□,射击,回过身来的秃鹰的翅膀上开出一朵雪花,激烈的疼痛传来,秃鹰不由得怒了。扑腾着翅膀,袭向宴恒,宴恒双眼一紧,来不及避开,接着便被刮倒在地。
安回过头来,见到此情此景,立时变换成兽型,便要扑杀上来,秃鹰见此情景,决然放弃了原定的目标,抓起了正要射击的宴恒,利爪刺进宴恒的两只手臂,剧烈的疼痛然宴恒顿时松开了手中的□□。秃鹰随即飞身而去。